“你是干啥的？要是办户籍就得去后面排队，如果是办其他业务就瞅瞅窗口上面的字。”
呵呵，老乡，我就打听打听，来，您抽根烟！”宋江拿出烟递给老乡一根，刹那间，周围的人也注意到了，或有意或无意地朝宋江的烟瞅了瞅，毕竟这般好的烟，他们平素基本没抽过。
“来来，大伙都来一根。”
紧接着，那位老乡露出洁白的牙齿，讲道：“可不是嘛，咱们方庄派出所是最繁忙的派出所，倒不是每天人多，而是这儿办业务的速度太慢了，您瞧瞧前面那窗口，多小啊！”
随即宋江瞧了一眼，不禁令他联想到“丁义珍”式窗口，办业务的老百姓不但得蹲下说话，还得大声讲，否则里面压根听不见，而且一蹲就是二三十分钟，也未必能办好。
从刚进来时就看到那位老年人在办理业务，直至现在都没办妥，一会儿蹲着，一会儿站着，把老年人折腾得够呛。
这真可谓是闲的闲死，忙的忙死，这让他不禁对这里的领导心生不满。
和几位老乡交谈了一会儿，紧接着，宋江带着罗羽朝派出所院子里头走去。
“喂喂喂！干啥呢？这儿是派出所办公的地方，不许胡乱乱闯！”门卫大声喊道。
“嚷什么？没瞧见这是局长，有没有点眼力见儿？”罗羽说道。
“局……局……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领导请进！”门卫结结巴巴地说道。
宋江并未阻拦罗羽开口，诸多事情从细节便能反映出一个派出所的状况，既然派出所领导无所作为，他也无需客气。
走进办公楼，未见值班人员，没有任何阻碍，他们二人在大楼里随意穿行。
瞧见所长办公室，宋江轻敲两下，内里未传出半点声响，然而似乎有交谈之音。
敲了足足一分钟仍无回应，宋江径直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办公桌前的方墨，正一边抽着烟，一边打着电话。
宋江的闯入让他一愣，怒喝道：“干什么的？谁准许你们进来的？”
宋江自行拉开椅子，极为自然地坐了下去，罗羽则站在其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