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宋阳大惊，转而尴尬低头：“我的梦想……是不是很低级？”
“我也有这样的梦想。”陈皓微笑。
“啊？！”
“提高生活质量，是最基本的梦想，并不低级。”
陈皓看着他：“其实，只要你足够努力，这个梦想很容易实现——当你不缺钱，当身边所有至亲，都过上了好日子，你还想要什么？”
还想要什么？
宋阳茫然。
突然！
石大力快步走来，当看到宋阳也在，他没吭声。
“说吧，没事。”陈皓淡然道。
“王铁雄被枪毙，跟他一起造反的七人，全部被击毙！”
“知道了。”
陈皓点头。
石大力立刻退下。
此刻。
宋阳眼神变得无比震撼。
不是震惊于结果，而是石大力用的几个，让人难以理解的词汇。
造反？
枪毙？
什么概念？
“陈董！”
良久，他眼神坚定，沉声道：“我想成为……像您一样的人！”
“那就努力吧。”
陈皓拍拍他肩膀：“有梦想还不够，要想脱颖而出，就得比别人努力——任何一所985，都不乏天才。”
“您觉得……我该上哪所大学？报什么专业？”宋阳忙问。
“你不是早就有答案了？”
“我……”
宋阳想说什么，但最终并没有说，而是换了一句：“您真把我当朋友？”
“当然！”
陈皓点头，很认真。
上一世。
他复读了一年，比宋阳大一岁，却同年读大一。
两人并非在一所学校。
当时，宋阳收到清华特招，而他最想读的是物理系，偏偏清华物理系在华夏，并不是排在最前的。
前二分别是北大和华夏科技大。
受语文和英语连累，他的分数不够上北大。
最终，选择华夏科技大。
上一世跟陈皓认识，是很多年之后的事。
这一世。
提前了将近十年！
“这个给你。”陈皓掏出一张银行卡。
“……”
宋阳愕然。
“大学学费，借你的，要算利息。”
陈皓把卡塞给他：“只有学费，生活费要么勤工俭学，要么靠本事拿奖学金。”
“陈董……”
宋阳瞬间红了眼眶。
他想不明白，陈董这样的大人物，为什么会帮自己。
“走了。”
陈皓离开。
宋阳突然想起一件事。
之前陈皓问过他，在基本梦想实现后，他还想要什么。
“陈董！你的梦想是什么？”他朝陈皓的背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