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已经决定进入江南武术学院。"
"离家近,我能常回来看看。而且,江南学院的秦院长答应给我家一套别墅,明天我们就搬家。"
陈飞笑着宣布。
"别墅?!"
老两口愣住了。
陈飞的父母都是平凡人,尽管都有工作,但收入并不丰厚,只能算是中产,一家三口衣食无忧,但并未大富大贵。这些年虽存了一些钱,但都是为了将来陈飞结婚买房准备的。
至于住进别墅,他们从未敢想象。
"真的假的?"
林红梅的眼中闪烁着不敢置信。
"妈妈说的怎么会假,我怎么会骗你呢?"
陈飞淡然一笑,透着一丝无奈。
"哈哈!太好了!"
陈元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得脸色涨红:"老伴儿,你平日里总约束我,不让沾酒,今天我非得痛饮几杯不可。"
"好好好,今天喜庆,多喝几杯尽兴。"
林红梅悄悄拭去眼角的泪珠。
儿子有所成就,哪个母亲不欢喜呢?
"来!举杯共饮!"
陈元举起酒杯,一家三口碰杯畅饮,谈笑风生,温暖如春。
……
一条荒僻的小径。
一个狼狈的背影捂着胸口,惊慌失措地逃离。
他一边跑,一边频频回首。
"呼……"
见后方并无追兵,他才重重地松了口气,小心地挪开手,胸膛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赫然在目,甚至能窥见心脏在缝隙中跳动。
"见鬼!这女人……"
他深深吸气,咬紧牙关,从衣内掏出一瓶白色的药粉敷在伤口上。
"嘶!"
剧痛让他瞬间汗如雨下,几乎要咬碎牙齿,片刻后疼痛才渐消。
"你给我等着!"
"我非要置你于死地!"
他留下狠话,扯下外衣丢在地上,见伤口不再流血,便赤裸着上身狂奔而去。
穿越了几条小巷,他来到一座破败的院落前。
这里是城市的边缘地带。
四周都是老城区,不少建筑已有七八十年历史,早已破旧不堪,墙面大片剥落。
这里住的或是务工者,或是贪图便宜的老板为员工租赁的宿舍。
人杂鱼龙混杂,形形色色。
"砰砰砰!"
男子谨慎地进入一栋楼,轻手轻脚地上到三层,敲响了房门。
"谁啊?"
门内传来戒备的询问。
"别废话了,是我,快开门!"
男子显得有些不耐。
"吱呀……"
门开了,是一位中年妇女,见到门口的男子,顿时吓得一跳:"你怎么成这样了?"
"我们小看了那个女人!"
"她恐怕……已经达到战将的顶峰了。"
伤者踉跄着闯入屋内,女子连忙关门,走向隔壁取来医药箱,开始为他缝合伤口。
"可这是上级的死命令!如果我们不执行……"
女子边缝边忧虑。
"但我们不能白白送命!"
男子一拍桌子:"把这个情况上报,让上面的人来处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