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二点头快速朝外走去。
周瑾这几天也仔细观察了一下,若是真与水源无关,那这瘟疫来的未免也太奇怪了些。
或者是这瘟疫本来就有,只不过被人带来了玉山镇而已,或许带瘟疫来的那个人也不知道自己沾染上了瘟疫而已。
若是如此那肯定有些地方已经爆发了瘟疫,被人压下来了而已,若真是如此,那情况可就不妙了。
希望这些都只是他的推测而已!
第二日。
沈珍珠睁开眼睛有些懵,她记得昨天晚上她还在书房的,怎么就躺床上了?
洗漱完毕走出去,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也不知道周瑾周瑜这俩娃跑哪里去了。
“恭人,您醒了?”影三推开门道。
“周县伯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说您醒来了让属下带您去县衙。”
影三说完就去套好了驴车朝玉山镇而去。
沈珍珠心里有些踹踹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没什么好事。
如今最差的事情都发生了,好似也没什么比瘟疫更糟的了。
不知玉山镇就连周家村等几个村子都已经开始蔓延瘟疫,基本村子里人人都是足不出户,现在也就是沈珍珠这种特殊身份能够出入城门。
到了县门口一旁的衙役主动带她朝里走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给她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
“大人,恭人到了。”一旁的衙役敲门喊了一句道。
“进来吧。”
沈珍珠推开门,只见屋子里有不少人,不止孟怀远,闵司农、周瑾还有一个脸生的中年人。
“恭人,这位是陛下派来的御医,乃是当今太医院院首时相旬!”闵司农道。
“命妇见过时大人。”沈珍珠行了个礼。
“之前在宫里时常听陛下提起周农恭人,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时相旬道。
沈珍珠被他夸的有点懵,怎么不同凡响了?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吗?这话她一时没法接下来。
“行了,现在不是寒暄都时候,周县伯这次多亏了你提醒我,不然我恐怕还需要花着时日才能想到这上面去。”
“怎么查出源头了?”时相旬道。
“是找到了,不过情况有点不妙啊!”孟怀远有些头痛。
其实大家都被陷入了一个误区,一旦发生瘟疫,大家首先想到的都是水源出现了问题。
毕竟每个人每天吃的喝的都不一样,唯独这水都是来自一条河,所以都会往水上面想,就连孟怀远也是如此!
“此话怎讲?”时相旬道。
“恭人,你说的没错,这水的确有问题,喝了使人痢疾,不过此事与瘟疫无关!”
“恭人想必也发现了,有些人病人痢疾特别严重,有些人痢疾症状较轻!”
“那些症状严重的人大部分都来自同一片区域,而那里的水源被死老鼠污染了,百姓喝了那里的水自然会出现痢疾的情况,而那些痢疾不严重的人是因为他们喝的水污染的没有那么严重,症状相对自然较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