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严大人倒是说说这到底该怎么办?”
严大人涨红了脸说,“臣不如魏少卿见识广,那就按魏少卿说的办,重考一次!”
“陛下,那就由咱们一致出一道题,当场考教这三位,若是周公子还能摘得头名,那他的状元就是实至名归!”
“李大人这话不对。”魏长风道。
“人家本就是实至名归,不过是你们妄加猜忌罢了。”
“这次若是状元郎考的不如意,不用想也知道定然会说太子殿下等人定然给状元郎放水了。”
“若是考的第一,你们不过是嘴上说两句皮笑肉不笑的恭维话,你们这算盘打的挺好啊!”
“这买卖可真划算,怪不得李大人家中经商,是个会做生意的。”
“魏长风,你可别得寸进尺!”
魏长风毫不畏惧非常不屑道,“哦,只准你们说有泄密之嫌,我这不过反驳就被说成得罪进尺了?”
“也是,李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哎呀,这日后进了朝堂我说话可得当心点,不然怕是会被人穿小鞋啊!”
“毕竟我一人再有才,也抵不过你们一番车轮。”
“陛下,您还是罢了臣的官职吧,臣不想日后上朝还得夹着尾巴做人,这也太痛苦了。”
景帝用拳抵唇抿嘴咳嗽一声。
“李爱卿,魏少卿不过就事论事,你又何必斤斤计较,未免有失长者身份。”
李大人,“……”
我说一句那魏长风能怼我十句,到底是谁斤斤计较?
不过这话他也只敢在心里说说。
周瑾面无表情说。
“既然诸位大人有所怀疑,重考一次也不是不可。”
“但周某人自问清白,这重考一次岂不是说明我有作弊之嫌。”
说完他跪地朝景帝一拜说。
“陛下,此次若是草民还能摘得第一,望陛下答应草民一个要求。”
景帝点头说,“有什么要求你只管提,只要不过分朕都应允。”
“草民没别的要求,只希望重考过后若草民任得第一,我要那几位大人游街一圈对草民道歉!”
这就是朝堂?
尔虞我诈。
他娘一直都在扛着这些压力默默前行的吗?她从来没有跟他们说过,原来成为众矢之的会如此难受,这种被人扒开暴露在世人目光下的感觉太不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