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一个村子富不富裕,就看村子的里祠堂修的气不气派,那可都是有讲究的。再怎么说周家村可是十里八乡出来名的,即出了沈珍珠这个正儿八经的农淑人,如今又出了周瑾这个青年俊才状元郎,周老根岂能马虎?
那自然是不能的。
不止是几位村长,凡是来周家村的人哪个不是嘴角惊叹呢。
谁让人家先人一步在此安了家呢,如今只恨自己当初加入的不是周家村呐,不然如今这等荣耀也有他们一份子。
村子里的热闹可是一茬又一茬的。
屋外吵吵闹闹,热闹的不行。
“乓乓乓,几声锣鼓敲的震天响,就连在屋子里梳妆的沈珍珠都侧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孩子的欢笑声,一茬高过一茬!
“杀猪宰羊咯!”
“吃糖咯!”
沈珍珠听着外面的动静轻笑一声,她不知道别的村子习俗是什么样,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从祖上传下来的习俗可不能忘。
去年沈珍珠刚来,恰巧又是个荒年自然是不知道祭祖的仪式有哪些门道可说,但就周家村来说,必须是祭祖前杀猪宰羊宰牛才行!那过了夜的都不行!得猪头羊头牛头摆上去可都是新鲜热乎的。
杀猪宰羊前村子里得敲锣打鼓吹打一番才能动刀,这可都是周家村祖上传来的习俗。以往孩子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