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人不要气,这孙县令不会说话,本官替他赔个不是。”
“替他赔不是?你赔吗?怎么他孙县令是没张嘴?要你替?”
沈珍珠扫视几人一眼,毫不客气开怼。
“本淑人再不济也是陛下亲封的四品淑人,你一个县令乃几品几级?如此嚣张是谁给你的勇气?是孙知府吗?”沈珍珠这帽子可夸夸的戴在孙知府头上,不容他有一点质疑。
孙县令哪受过这种气?那自然不能干,在他看来他们几人不过是聊聊闲话罢了,哪有沈珍珠说的那么严重,用高帽子压他?你看他孙县令是吃素长大的。
不能忍,这口气绝对不能忍。
“放肆!你少在此污蔑知府大人,本官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是陛下亲封的淑人又怎么?这好东西本就应该贡献出来,都是为了江山社稷的发展,你如此推三阻四不情不愿可是觉得咱们拿了这秘方压了周家一头?你可是为了一己私欲不愿意把秘方贡献出来?果然是一介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不堪大任!陛下可真是看错人。”
孙县令一甩袖子,张嘴就来。
“孙兄说的是,本官看着周家也不过如此!”尤县令附和道。
这可是把周老根惊出一身冷汗,他都恨不得跪地叫祖宗了,你说你惹谁不好偏生你就是要去惹周沈氏这个不肯吃亏的人,你这还是带着目的有求于人还如此嚣张跋扈,周沈氏能忍你他老根把头砍下来给你们当凳子坐。
沈珍珠笑了,笑意盈盈的看得他们头皮发麻。
这被人骂一顿不怒反笑是何道理?
沈珍珠站起来一步一步朝孙县令走去,“按孙县令这么说,既是我头发长见识短那你们来周家村是作甚?合着你们来周家村这张张嘴我这辛苦大半年的成功就得弯腰拱手送人?这是拿陛下压我?阻扰江山社稷的发展?我倒是很好奇啊,孙县令,你说你也是一介县令何故跟个长舌妇一样如此讨人嫌?你倒是说说你为江山社稷都坐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说出来也好让我这没有见识的农妇涨涨见识!
拿陛下压我?压江山社稷压我?我周沈氏再不济那也是造出精盐,钻研制冰之术的人。你孙县令做过什么?如此大言不惭你倒是说说你的丰功伟绩?还是说你孙县令别的没有,就是显着你脸大?日后只要是他人造出能造福乡里的物件那都得优先供给你孙县令使用,要不然那就是阻扰江山社稷的发展?是这个意思吗?孙县令?”
沈珍珠说话可不客气,人家都怼到她脸上来了,她要是再装鹌鹑可不就得被人踩到泥里去。
“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会不会说话!你娘没有教过你,别用手指着别人,这是件很没教养的事情。”
孙县令被气的浑身发颤,像是随时就要晕过去。
“姓周的,本官敬你是陛下亲封四品淑人,你说话可不要太过分!”
尤县令看不下去了,他平日里和孙县令交好,而孙县令和孙知府又沾亲带故,此刻不站出来何时站出来?
沈珍珠转身瞥尤县令一眼,直接无视他对着孙县令道,“你可别在我这装晕抹黑于我,周家村别的不多,这懂医术的人可是遍地跑。”
“淑人,周农淑人!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和孙县令一般见识,他怕是今日出门把脑子忘在家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