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县令这样说那沈珍珠怎么可能任由他辱骂?
随即对着一旁的周瑾道,“瑾儿,你好生将此人的嘴脸记下来,日后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要好好细查这几人。”
周瑾点头,冰冷的眼神从孙县令几人身上一扫而过,像是要把这几人的样子深深刻在脑海里。那周深散发的压迫感只叫屋内几人心惊,这周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深藏不露。就单单周瑾这饱含深意的眼神看的孙知府,尤知府两人生怯。
孙县令被沈珍珠的话气懵了,只觉气血上涌。
“休要胡说八道,在场之人哪位不是朝廷命官,哪像是你一介妇人家似得心中毫无容人之量!!”
“孙县令有容人之量,那怎么我说一句,你回怼一句?这就是孙县令说的大气吗?今日可真是让人长见识。”沈珍珠笑意盈盈道。
她就是要气死这姓孙的,轻视她?真是瞎了她的狗眼。
“放肆!还不退下,像周农淑人道歉!”孙知府呵斥道。
孙知府也是被孙县令气的脑仁疼,若不是今日被他家母亲大人耳命面提让他带孙县令在沈珍珠面前凑凑眼,日后也好混个熟脸。哪知孙县令就是这么混熟脸的?要是沈珍珠真的一状告到景帝那儿去,姓孙的这蠢货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死了也就罢了。他也懒得管,可无奈他也姓孙,第一个倒霉的可能就是他!
“那淑人的意思是?”孙知府看着沈珍珠道。
沈珍珠这个态度有所缓和,就是有谈下去的余地,若是真的强势到不能谈,那何必在此多费口舌。
陈知府自然也是一样的想法,两人齐齐看着沈珍珠,等着沈珍珠的下文。
“知府大人这么看像本淑人作甚,几位县令再怎么说都是由两位知府管辖,这该怎么罚那自然是知府说了算,我不过一介妇人,哪能管辖朝廷命官?难不成知府大人平日里被人阿谀奉承多了, 连基本的判断都做不出来?还用的着询问本淑人?”
孙知府,李知府,“............”不是你说要处罚的?
现在的两人算是见识到了,沈珍珠这张嘴是真的不饶人,有理无理都要搅三分。
沈珍珠朝后看了一眼,眼里都是轻视和不屑!就这姓孙的和姓尤的,今天不给这两人松松筋骨她都不姓沈!
孙县令气的咬牙切齿,“你说谁阿谀奉承?”
“谁应说的就是谁!这话还要我教你?”
“姓周的,你莫要太嚣张!”尤县令怒道。
“嚣张?什么叫嚣张?跑来我周家村空手套白狼,你是怎么好意思说本淑人嚣张的?”沈珍珠看着两人像是看白痴的样子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