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开,把人带上来,淑人有话要问。”
等孙知府、李县令等人被请上来时,沈珍珠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被打的脸肿的跟个猪头一样。身上的官服也被扯的破破烂烂,身上都是脚印,看来被揍的确实不轻。
连带着萧知府脸上都挨了几拳扎实的,两个眼睛青了一大块。至于李县令、孙县令、尤县令那更别提了,李县令还好点,孙县令和尤县令沈珍珠觉着要是再不医治只怕就得翘辫子。
孙县令被打的显然神志不清,嘴里嘟囔着,“没有,没有刺杀淑人!没有刺杀!没有,我没有!冤枉!冤枉!”
声音不大字确是能听清。
“淑人!这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本官看的真切,那孙县令就是拌了一下,觉无刺杀淑人之心啊。淑人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孙知府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赶紧张嘴,此刻不说更待何时!
“淑人,本官也能作证,那孙县令就是一时没能站稳。刚才村民们动手时也能为孙县令作证,孙县令的衣服都快被人撕烂了,他身上并无武器如何能刺杀淑人您呢?”李知府也开口道。
萧博仁见状也道,“淑人,此番确实是孙县令不该,但说要刺杀那是万万不敢,本官就是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几人轮番上阵说着,沈珍珠轻咳一声开口,“既然几位知府大人如此作保,本淑人暂且相信此事不是孙县令的本意,不过一场误会罢了。”
沈珍珠这话说完,孙知府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瞧着孙县令、尤县令这惨样,几人心里生出无限悔意。
今日真是不该来周家村。
“既是误会,两位知府大人也别往心里去,这村民都是心无点墨之人,懂不得那么多大道理。”
“自然!自然!本官明白淑人的意思,这要是换做是本官定然也好好出了这口恶气,这孙县令和尤县令就是咎由自取,本官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淑人尽管放心。”
“此事确是我们做的不对,淑人不追究就好。”李知府赶紧补充。
沈珍珠被说的也有些不好意思,她要是再揪着不放倒是显得她是个十足的小人。
这两位姿态摆的够低,也让沈珍珠有了个台阶下,沈珍珠看着两人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脸适当开口,“知府大人不必如此,我看两人脸上这伤还是好生医治,若是落下伤痕日后可不好。”
大景朝可是有明言律例,身残之人可不能在朝为官,面容有损那自然也是有残。
听沈珍珠这么说两人摸摸自己那肿的像猪头的脸,心说这顿打挨的可真是让 他们没处说理,讨不回公道便也罢了,连被打了还得赔着笑说自己没事。
“小伤!小伤!淑人不必在意!”
“知府大人不必推辞!周家村别的不多那大夫可是遍地跑,知府大人不肯在周家村看病,莫不是信不过本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