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本要奏!”景帝看那人一眼,有点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此人叫什么。
“准奏!”
“此次雪灾覆盖之广,臣深感悲痛。周家大义,本该铭记如此被人污蔑实在让人心寒,望陛下能为周家正名!
还有一事,本官不明。诸位大人何故将矛头指向周家?这管辖灾民之事可不是周家之责!臣收到消息,那群灾民离玉山镇少不得白来里路,他们甘愿冒着风雪不肯在过往城镇停留半分,诸位大人何不反思一下。为何这群灾民不肯在此停留?明知前方风雪交加冒着生命危险也愿意前行?”
“诸位大人不觉得自己失职?百姓如此不肯信任你们,反而愿意相信一个毫无实权的命妇?你们羞愧吗?周家所做之事从不宣之于口,默默做着善事。
即便是这样,只要出了点什么事情。总有人拿周家说事?拿周家当筏子!
周家是赚了钱,可诸位扪心自问。诸位大人家中无铺产吗?就照京城花销,诸位怕是赚的也不少,只是没周家多罢了。周家能赚那是周家的本事,那买东西的百姓都不曾说三道四。倒是诸位大人先打抱不平了,周家哪次捐的比你们少,反而周家还能带动不少商人捐粮,捐钱。
你们呢?去年粮价如此之高时,周农淑人凭借一己之力将粮价打至一文一斤,你们反而眼红周家卖茶赚了不少。这笔账诸位大人怕是不曾算过吧!那周家到底是赚了还是亏了?
差价即便再赚钱那也是有量,那粮价到如今还是一文一斤售卖。大景朝多少百姓,若人手一斤得多少粮食?周家可没有良田万亩,这粮食不是周家买来的?高买低卖周家一直做着亏本买卖。
本官还曾听闻,若是百姓家中实在贫穷分文没有,可凭借户契在周家商铺借粮,待日后有钱再还便是。此举大善,敢为诸位大人你们名下也有不少人开着粮铺,你们谁做到了?”
“无论是粮价暴涨,还是上次国库空虚,这次的雪灾,周家可从来没让人失望。”
林文俊看了所有人一眼停顿一下继续说道,“臣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所有事都能扯上周家?难道周家就该出这些钱?该承担这些职责?周大人不过堪堪六品官而已!”
“诸位可别忘了,周农淑人可是一介妇人,无论是格局还是心胸堪比男儿。”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让所有人无从反驳。
“臣赞同林大人所说!”孟玉林站出来说道。
“臣附议!”
“臣也附议!”
“难不成是有人眼红周家,认为周家赚的多,从而嫉妒,生出暗害之心也不无可能。想想中州杜家血一般的例子,臣觉得有些人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魏长风意有所指,至于说的是谁再明显不过。
“陛下,请给周家一个公道!”
“朕也觉得周家受了莫大委屈,王公公你便去通传一声,周家大义,屡次雪中送炭,特升周家之妇为三品安人!”
“陛下不可!”立马有人说道。
“周家不过是捐些粮食,衣物罢了!若是捐钱钱财就能升为安人,那是不是可以认为只要捐钱就能得个品级?这样一来其意扭曲,也有所贬低周家!”
景帝冷哼一声,“那爱卿有何见解?”
那人上前一句说道,“周家所行之事实为大义,陛下不妨亲笔题字,赐周家,积善行德之家!”
“臣,认为此举可行。”
孟安国上前一步说道,“臣也认为可行,这样既没寒了周家的心,也不给人留下话柄!省的有人说周家打眼,总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