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太惊险刺激的项目并不太适合陈默二人,虽然都是年轻人,可这些着实略微超纲了,就像陈默和韩一丹都从不会考虑去参观鬼屋一样。
原本韩一丹还想让陈默体验下“大摆锤”的,结果无论好说歹说,陈默都不肯上,还爆出来了让她脸红的话。
“好老婆,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好老婆,放过我吧,这个我看着都头晕”
“好老婆,以后你让我做啥都行,就是别让我坐这个”
一口一个好老婆了,把韩一丹都叫懵圈了,在陈默甜言蜜语的攻势下,她还是败下阵来,陪着陈默坐在草坪上,看着别人在大摆锤上尖叫哭嚎。
知道自己不用亲自上阵后,陈默终于松了一口气,躺在了草坪上,翘着二郎腿,专心看戏。
“你说说那些人看,这不是花钱买罪受嘛,坐在一个大圈上,再被甩过来又甩过去的,诶,真搞不懂他们”
“你哪像是小年轻,活像一个小老头,那种七老八十的,一点冒险精神都没有”,韩一丹觉得还是不应该放过他,得让他上去体验下。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比这些在上面活受罪的人厉害多了”
韩一丹不以为然,“吹吧,哪厉害了?”
陈默眼珠子一转,“一树梨花压海棠,你听过没?”
“所以呢?这不是写春天的景色的嘛”
陈默坐起身子,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原来你不知道这首诗的背景啊”
看陈默这副样子,韩一丹猜他准没好屁。
“有话说,有屁憋着”
“哈哈哈,说出来可不许动手啊。原作是苏轼送与张先的,你且听我说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哈哈哈哈,你懂了吗?”
“呸,流氓,有本事你给我背一遍《滕王阁序》,记得都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韩一丹其实依旧不是特别明白,不过这首诗显然和老夫少妻的床第之事有关,自己也不想知道的那么清楚。
陈默不依不饶的偷偷凑到她耳边,讲述了这首诗的来历和背景,羞的韩一丹一把推开了陈默,别过头不想理他了。
“哼,全天下的男人自古以来都一样,你也是,臭流氓”
陈默刚想开口安慰,却听到了“咕噜噜”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陈默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临近四点,只叹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再没多久,自己又要把她送回家了。
“今天都怪我太贪玩了,居然没看着点时间,小宝贝饿坏了吧?”
“才没有,气都气饱了”,韩一丹不愿意起身,自家小男人老喜欢调戏她,可自己的肚子不够争气,又是咕噜噜的一声。
“吃饱了才有力气家暴我,你看看,你肯定是饿坏了,不然放在平时,不得拽我耳朵啦?”,陈默扶她起身,又给她拍了拍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