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宜接过那块令牌,放在手心中打量,“看情况吧,免战协议签了二十年,若是能搅动他们内讧,弑父夺位最好,我只要虐杀阿姐之人偿命,取回阿姐的眼睛,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引起战乱。"
随即又i想起什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只可惜,这战乱是非起不可了,咱们那位皇上,怕是早就安排好,借机发动战乱。”
牧沅谙勾唇,“南越国主近些年沉迷长生,内里早就烂了,只是内讧的话,哪里需要我出手。”
“只是希望届时这战乱的源头,不要挂在她的身上。”
令牌刚要递出,两人忽然齐齐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
牧沅谙快步上前将令牌塞进衣襟中,在门打开的瞬间,坐在桌前晃动茶盏,佯装惊讶的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
门被从外面打开,一身湖蓝色长裙的尺墨推门走进来,看了眼装模做样的牧沅谙,转身将门关好。
“王爷让奴婢过来守着您。”
"皇上将他留下了?”温幼宜朝她招手,示意她坐下说。
尺墨坐在牧沅谙的身旁,拿出杯子给自己倒水,“皇上同太子,王爷还有太师在小书房议事,一时半会回不来,王爷让奴婢回来守着您。”
说完视线看向一旁喝茶的牧沅谙,“沅谙公子,你受伤了,需不需要奴婢给你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