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脸色不禁发白,她是个心思敏感的女人,听弘历这样说,无疑是在放弃永琏,放弃这唯一的嫡子。
“皇上这万万不可啊,永琏毕竟是您的嫡子,做什么都得是阿哥的榜样,他的身体不好,以后骑射是不能了,但若是在文字功课上都不多花点功夫,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他…他可是您唯一的嫡子啊!”
弘历知道皇后想多了,莫名的无奈,上前握了握她的手,语气放的极其柔缓:“皇后,你不要太着急,朕的意思是…孩子的学业不在于一时,如今天气寒冷,永琏的病情反复,不易太过劳累,等天气暖和点再用功也是一样的。”
皇后嘴唇嗫嚅,最终点了点头。
夜里,弘历在长春宫留宿,看着格外热情的皇后,他心里明白,皇后想要再生一个孩子,一个身体健康的嫡子。
虽然对富察琅嬅没有爱情,但弘历也不介意与之恩爱缠绵,毕竟富察一族对他登基出了汗马功劳,给予皇后尊重,和她生下健康的嫡子,对前朝社稷也有稳定作用。
激情过后,富察琅嬅流连地伏在弘历袒露的胸膛处,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对比长春宫的脉脉春情,特地被太后送进宫争宠的陆沐萍难免不忿,她看着镜子里的如花容颜,虽然不是绝色,但也是青春娇嫩的美人,为何皇上就是不待见她呢?
她身边的宫女珠儿不由进言:“小主,据说皇上最宠爱的淑贵妃吕氏是太后娘娘昔年送进潜邸的,您也是太后举荐的人,何不先和淑贵妃搞好关系,贵妃那般得宠,皇上隔三差五都会去探望留宿,您去的多了,未必不能分一杯羹?”
陆沐萍秀眉一扬,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还是你这个丫头机灵,你要不说,我还没想起来这条捷径,传闻淑贵妃是个天仙般的绝色,温柔曼妙,宠眷不衰,若是讨好了她,我以后未必不能出头。”
翌日清早,陆沐萍梳理了一番,便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去了翊坤宫,听闻淑贵妃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