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琉璃冷笑道:“原来教你学这些本事,都被你用来对付自己人了。你真是好大的能耐,早知有今日,我一早就送你去见阎王。”
殷玄歌真的是听不下去,这琉璃宫怎么跟个反派窝子似的,这晏琉璃在所有弟子面前说这种话,也不怕弟子起反心?她毫不留情揭露道:“难道对于你来说每个学功法的弟子都必须为你服务么?如果有自己的意志就要被你赶尽杀绝么?那这琉璃宫有什么好待,明明是个门派还要过提心吊胆朝不保夕的日子,为什么不去做街边的乞丐?”
晏琉璃才不怕她的策反,轻蔑地道:“因为我琉璃宫有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们重云派就是因为没有规矩,才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没有一个弟子肯听指挥,比如你和司徒夏嫣,不停地让把柄落到我手里。如果他们都有规矩,就像我的弟子一样,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永远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就是行差踏错,也会自己改正。如果没有抓住机会……他们也知道,坏了规矩的下场就是去死,这便是我琉璃宫的规矩。”
殷玄歌看了看其他的弟子,听到这些话都毫无反应,看来是真的对这种规矩可以接受。既然如此,她也不再多说,借着男人的法术保护,朝这几位冲上来的对手就是使出几个法术。
这个男人不知道她的深浅,晏琉璃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简直要笑死了:“原来连功法都不会一个,我这废物弟子怎么会被你这种人打败,真是丢我琉璃宫的脸。殷玄歌,这样吧,咱们也不用费这个力气捉你,你现在受了伤,我看你是在殷家的份上给你个机会,你现在求饶我就带你去治疗,保证你活着见到你的掌门。至于这个男人,你就不要再管了。”
殷玄歌怎么可能直接求饶?她哪怕是输也宁可站着输,绝不愿意跪着输。她一言不发,哪怕又被一道音波打中,狠狠地打到了地上,也咬着牙,连血都不愿意吐出一口。
那男子知道殷玄歌的脾性,今日晏琉璃坐阵,他知道自己未必能走,但是他见殷玄歌如此坚持,自己也不好再做出小人行径,一起抵死坚持着。
二人心里都清楚,晏琉璃出手的时候,就是他俩惨败的时候。只是晏琉璃现在还想看这一出好戏,可是二人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像笼子里的老鼠一样被迫打架供人观赏。可是二人知道,同人命不同,有些人的命就是这般贱,在这个实力为尊强者为尊的世界里,他们只是最底层的乞食者。若是争,那还有一丝机会,若是不争,那就真的毫无活着的机会。
殷玄歌从地上爬起来,不管自己是不是足够狼狈,立刻使出法术把朝男人冲过去的几人用藤蔓缠住,给了男人缓冲的时间。男人又发出一道音波,这次打在刚才的地方,墙已经破开了一道口子。殷玄歌见此,立刻冲过去一脚踹在墙上,把那些破裂的墙体全部踹出去,留下一个仅供一人出去的洞。
殷玄歌立刻叫道:“快出去!我在后面挡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