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不能这么说,”殷玄清得意起来,“我时常来这边接任务,北边有很多不起眼的小摊贩,两个铜板能买两个大饼!就是没有馅。”
“也行。我和夏嫣吃一个就够了。”
“这怎么行,我们平均分三份就好。”
“你俩不要商量得那么快好不好,这可是我的钱。“司徒夏嫣给了两人一人一个白眼,还是乖乖去买饼了。
有秦书雪的治疗阵法,伤口不那么痛,三个人一路说说笑笑,仿若春游。就这么走了一天多快到北岭,碰上了回程的衡离一行。他们的队伍里有弟子受了些小伤,其他人都完好无损,倒真像是来历练的。
看到这里,三人心中不免有些痛,自己那边才是真正的战场。
衡离走在颜玉泽的旁边,两人一起走在队伍最前面。两个人同时看见马上的秦书雪,颜玉泽吓得叫出了声:“秦书雪?这是怎么了?”
三人下了马,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差点没给颜玉泽吓死:“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
衡离上前查看一番道:“嫉妒的手段。他们碰上嫉妒了。”
颜玉泽立刻打开包裹拿东西检查,就听见衡离说:“我去银月湖。”
那个殷玄默说衡离和嫉妒有仇还真不是假的……秦书雪赶紧叫住他:“嫉妒早走了。你省省劲吧,没事别去那找死,你知道我们三个怎么回来的吗?”
衡离看着秦书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但他的眼神暴露出他很想听的事实,不仅想听,还要根据秦书雪叙述的内容决定嫉妒的死法。
在这里说出来总比让这些人回去听那几个长老说胡话好,虽然这经历很离谱,秦书雪还是全部讲了出来。
衡离对秦书雪深信不疑,她能认识谁自己还不知道吗?只是其他人就不那么相信了。
“我要是叛徒,我肯定第一个杀司徒夏嫣啊,她这么厉害,留着多麻烦。而且我会留下他吗?我之前都不认得他。”秦书雪指了指殷玄清。
这番话也有道理,虽然也不是完全没有疑点,但主要是有些东西没法细想,越觉得是阴谋越想出好几层原因,那就太没必要了。
还是颜玉泽出来缓解气氛:“我相信秦书雪,她也惯常来我这治病,瞧着不像是什么坏人。”
虽然这话毫无说服力,但眼看着秦书雪伤成这样,其他人也识相地没开口。
秦书雪和殷玄清躺在地上排成一排,看着头顶的阳光,安详地闭上眼睛。
“好宁静啊。”
“嗯,和平真好呢。”
“再也不想出门派了。”
衡离看着这两个没出息的东西,眼皮一跳,对着殷玄清道:“你怎么也和秦书雪学坏了?”
司徒夏嫣叹了口气:“他俩打架的时候打坏脑子了,衡离师兄你就让让他们吧,没人会为难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