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秋。”
锦秋见到他这个模样，心头一软。
“你在医院还有别的称呼吗？”
叶一歪了下头，没说话。
锦秋知道他听不太懂，换了一个说法。
“除了叶一，医生和护士还叫你什么？”
叶一却突然变了脸色，手里的笔被他猛地折断，整个人都从椅子上跳起来。
“我、我不是！我不是！”
说完叶一拔腿就跑进了卧室。
锦秋一惊，放下笔记本电脑追进去，看到床铺的窗口被关上，他又如同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蜷缩成一团。
她不由沉下脸。
看来她没有猜错，医生和护士都没有叫他的名字，也不喊他的病号，而是喊了别的称呼。
同事以及清洁阿姨之间的对话再次出现在耳畔。
锦秋变了脸色，转身去笔记本电脑上输了一串。
果然找到了一个文件。
命名为——疯子。
疯子。
锦秋咬紧牙关。
他不是疯子。
他从来不是疯子。
他只是生病了，可从来没有人在意他的病情，他们都觉得他无可救药，不愿对他伸出援助之手。
他们都在冷眼旁观。
锦秋的眼底满是怒火，退出程序前，先往医院的系统里丢了几个病毒，这么一来，至少能让他们俩清净一段时间了。
她把叶一的那份档案调了出来，看到上面的信息时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