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刘海低垂，眼神复杂，藏着万千情绪，就这么定定地看着锦秋。
锦秋心神一震，但还是坦然迎上他的目光。
“怎么了？”锦秋问。
宋拾的眉头缓缓皱起，一字一顿地开口。
“你到底想做什么？”
锦秋只是一顿，就继续往前走。
“我不是说了想和你一起走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锦秋弯了弯唇。
“那么，你也应该知道，我到底想做什么才对。我早上已经回答过你了，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宋拾冷下脸。
“我也说过，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会让我很困扰。”
锦秋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依旧。
她甚至走到了宋拾的面前，和他只有咫尺的距离。
宋拾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锦秋看着他，目光似是想要看透他。
“我的存在有那么让你困扰吗？”
“嗯。”
宋拾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
老实说，锦秋是有些伤心的。
但她还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
“那我要怎么样做才能让你没那么困扰？”
宋拾：……
他前面的话是白说的吗？
宋拾深吸了一口气。
“还请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锦秋露出为难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