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谢谢。”斯黛答道。
她大步跟在莱姆斯身后,余光都没在西里斯身上多停留一秒,便从他身边掠过,仿佛这里是斯黛自己家一般,一切都那么自然。
客厅一角有张简约的木质吧台,上面静立着一个三层酒柜,柜子里放了各种款式的酒杯,但仅有一瓶高地威士忌。莱姆斯熟练地拧开瓶盖,伴随着金属片被折断的脆响,显然这瓶酒应该是才购置回来的。
莱姆斯在挑杯子时,侧过头问斯黛:“纯饮?还是加冰?”
“加冰。”斯黛说,她看见莱姆斯从酒柜取出三只古典杯,清水如泉搭配失温咒,使三只杯子内依次凝结出半杯冰块,他手持吧勺,熟练地将冰块打着旋儿。
她打赌莱姆斯一定干过酒保。
斯黛这么想,当然也就这么问出口了。
莱姆斯答:“这几年一直在东奔西走,确实干过一些这样的工作。”
他倒去旧冰,斟酒,又在三个杯子中各放入一颗冰球,适当化水后,首先递了两杯给斯黛和西里斯,最后才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一杯,在斯黛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她们三人各占一张沙发,围成个圈,一时之间都没说话,只能听见冰块与玻璃杯碰撞时发出轻微叮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