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与她们迎面碰上的是塞德里克,他似乎正在和身边的朋友谈论着几桩逸事,簇拥着他的几个男孩正在低声笑着。
在她们狭路相逢时,塞德里克首先直率地注视着阿纳塔一行人,并友善地点头打招呼。
阿纳塔等人也礼貌地颔首示意回去。
不过当塞德里克的背影走远后,沙菲克立刻胳膊肘捅了捅阿纳塔,悄声分享:“知道吗,那个迪戈里,据说曾经被以为是个哑炮,差点要送到麻瓜亲戚家生活呢。”
另一个室友撇撇嘴,她是刚刚唯一一个没和塞德里克打招呼的人:“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不是吗?一个赫奇帕奇,梅林的胡子,如果我进了赫奇帕奇——我一定会当晚在礼堂吊死。”
阿纳塔侧头询问沙菲克:“你从哪儿听来的?”
“我朋友的爸爸说的,据说是在一次宴会听到的消息……”
“宴会上传的小道消息一般都来源堪忧。”阿纳塔一边说,一边挽紧沙菲克的手,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道,“万一传出去了,消息不属实是能告你诽谤的——丽塔·斯基特到现在可还挂在悬赏榜上呢。”
“哇,吓死我了,如果我被悬赏了一定立刻躲到赛尔温府邸去,高低赖你个窝藏同罪。”沙菲克笑嘻嘻地回应。
魔咒课上,弗利维一如既往地站在厚厚堆叠的书上,晃悠着魔杖细声细气地讲课。
三个月前的阿纳塔还会因为不想引人注目而悄悄藏拙,但享受过几次加分带来的满足感和喜悦后,她开始不吝展示自己的聪慧和野心,大多数教授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