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禄山,走到许涟漪面前,蹲下对她说:“只要母亲在,那么儿子无权私自处理家产,否则视动用家产的多寡,判处打板子,以百棍为上限!许妮子,你这是要毁了我,你这个贱妇!我要休了你!”
许涟漪听了前几句,都懵了!不是的!一定不是的!书上都写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这一定是个假古代!
方橙看她一副生无可恋的鬼样子,对程禄山讲:“你去自己屋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到这儿,把她先关屋里,别留火折子给她!”
程禄山起身去了自已屋里,拿了自己的衣裳,被褥,文房四宝与书,又抬了自己的书桌椅子来。
许涟漪这时有些害怕了,赶紧爬起来,对着方橙磕头,嘴里说着:“娘,我错了,真的,我知道错了!”
方橙连看都不看她,回了一句:“你有什么错?错的是我啊,给老三找媳妇可能是闭着眼找的!”
等程禄山搬好东西,要把许涟漪带回屋里关着时候,许涟漪就大声说了一句,我不去!
方橙对要大声叫的许涟漪讲:“再叫一声,给你剪断舌头!”说罢一把剪刀被她狠狠的插进桌子里!
声狠加上方橙的眼神手段,吓的许涟漪连一声都不吭!
当被推进屋子里,漆黑一片,许涟漪浑身痛,两边脸颊肿的跟馒头一样,摸索着上炕,还好,炕是热的,被窝还在!她现在肋骨特别疼,一喘气就疼!她又在炕头里摸到藏的铜板,心里舒了一口气!
程碌山今晚睡在方橙的炕尾,晚上娘俩个隔着炕桌说着话。
程禄山讲道:“娘,我这心里真松快!今个晚上能睡的香!”
“嗯,后天把许家人叫来,把许妮子领走吧!早早撕撸干净了的好。你想想休书怎么写好!”
方橙也挺烦许涟漪的!每次有什么事儿,还要留小儿子看着她!
“每次安排人手干活,都要仔细斟酌,你两个嫂子人没她有见识,我怕她把你嫂子们忽悠的把孩子卖了。你两个哥哥,我更怕许妮子自污,赖在他俩头上,要是一辈子顶着调戏弟媳的名头…哎,只有你,她无可奈何啊!”
方橙说完这些话,最后一句是不认同:许涟漪有上万个方法给你戴绿帽子!
程禄山也说道:“嗯,我看出来了!许妮子很邪性。说他无知,又有些许见识。这些见识又很奇怪,一开始听着都很有理,但仔细一考量,全是对她有利的。与她成亲这四五个月来,我好像成为了一个凡事利己为先,心中无父无母无兄妹,只有许涟漪一人!”
“许涟漪是谁?”方橙假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