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还是瘦的排骨胸,火柴棍四肢,大脑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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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甲又算了一下日子,离回家还有十二天。
他开心的对老驴讲:“还有几天,我就拿月银回家了。你还有几天?”
老驴不理他。
这时王甫讲道:“单甲,一会儿出发啦!”
“东家,就来!”
他拉车技术好,老东家的车他拉。
离开这山泉,王甫有一万个不舍。
所有水桶都装满,有的人都洗了澡,又把这儿的草全割走了。
没有拔根不久又可以长出来。
王甫领着族人又向东南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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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乙今儿个半中暑状态,这几天婆媳的担的东西全是他推着。
老娘每天给的水,全让给了闺女和婆娘。
老娘给了他半块干瘪的果子,虽有泥沙,但特别清香。
他连味都没有尝,摆开后给了闺女和婆娘。
然后,那傻婆娘把他舍不得尝味的果子,一口给吕带娣炫嘴里了。
他惊呆的望着婆娘,吕盼娣微微一笑道:“我不稀罕吃果子!”
单乙的心啊,凉呱呱的。
你不稀罕吃,咱闺女稀罕吃,我稀罕吃!
单乙心疼自己要哭了,却只能笑了笑,转身推着车子走了。
或许,吕盼娣把果子省给姚老太,吕大,于氏,单乙不会这么难过,毕竟是孝,可是给吕带娣吃,他生气了。
今儿个特别难受,整个脑子嗡嗡的。想吐!脸也白的吓人。
这会儿特别想娘。
这饭都不吃了,他对姚老太讲:“祖母,我去后面看看我娘。”
姚老太点头。
于氏想要说句什么,被婆婆瞪的一句都不吱声。
姚老太对大孙女说:“盼娣!”
吕盼娣给女儿喂了口地瓜,回道:“祖母,啥事?”
“明个,你把担子挑起来,这中暑好了吧?”姚老太让孙女干活。
“前个就好了。”
姚老太气的骂道:“早好了不担回担子,全让单乙一个推?你他娘成日空手跟着走!一点不心疼自家汉子?”
于氏讲道:“娘,入赘不都是这样吗?”
姚老太快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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