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一段路,吕带娣问她姐:“大姐,你不怕嘛?”
吕盼娣热的汗如雨下,根本不理她。
吕带娣小心骂了一句:“木头人!”
…………
苏琴的脸又红又肿,被苟歌打的。
身为绿国的世家子,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苏琴这种的农妇,玩的都是他们家女人不稀罕玩的。
立什么烈妇,是巴掌没上你脸上,上了那烈妇早就变成裂妇了。
苏琴的儿媳闰女孙女孙媳的日子也不好过,除了一个孕妇,两个太小,余下都成了营x技。
男人们被套上脚镣,拉车搬东西。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几个小的已经没了。
曲氏两天后带着女儿跳崖了。
单大双一天后给母报仇,趁上厕所之际先杀了一个守卫,横冲直撞的砍伤了七八个卫兵,死于箭下。
士兵被苟将军骂的收敛了许多,但几个有闺女的妇人还是处心积虑找合适的地自尽。
单家的男人门个个跟鹌鹑一般,没个再反抗的。
靠着苏琴每天十五桶水一路向北行进。
…………
单大双死的那天晚上,吕带娣直播露宿荒山头。
只有闺蜜王一人在线。
刷了一瓶冰露水,便下线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吕带娣关了直播,国骂了半宿。
通过这些天在闺蜜群的几个闺蜜的表现,她有点明白了,这些人是看她笑话。
自己以前都是帮了这个帮那个!有人工作是她介绍的,有人需要钱时,她借,有人被校霸欺凌,她保护……
如今,这会儿刷东西只给一瓶冰露,一盒外卖。
自己在这边还得感谢各位“朋友”。
“妈蛋!忘恩负义的东西!没有老娘,你们都得当表子!”
吕大夫妻望着不睡觉癫狂的小闺女,又望了望睡的倍香的大女儿,觉的生了两个极端。
这孩子大了,一点也不好管。
管谁,谁都不听。
骂够了后,吕带娣才去睡觉,那瓶冰露水,还不够国骂浪费的口水。
…………
谢领导办公室外的光明草快薅完了。
几乎是一棵光明草一颗增雨弹。
谢领导坐着马车各个府州“祈福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