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立刻就叫人套了马,往热河的行宫赶。
一路上风餐露宿的,担心他皇阿玛出了什么事。
于穗岁跟祝余坐在廊下的台阶上,跟常安四目相对,最后常安败下阵来,吹胡子瞪眼:“你说你,你教他做什么,他那个眼里,浑浊污臭,根本不是修道之人,简直就是鸡鸣狗盗之辈。”
祝余不敢搭话,视线在于穗岁跟常安之间来回摆动。
于穗岁撑着下巴,笑着,“阿玛,他过来打扫卫生不好吗?”她当然知道四爷醉翁之意不在酒了,只是要让四爷癫狂,这怎么也得先叫他沉迷,先相信,才有其他。
“好个屁,他那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思,我一眼就能瞧出来,你跟着我去了这么多地方,要是还被这样的人哄骗,我都怀疑你脑子里是在河里进了水。”
常安是一点不想见那个四爷,即便知道自己的女儿,在世俗上,是那个四爷的妾室。
可修道之人,那个以世俗身份论。
大家都是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