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朕再不锻炼,就成了你嘴里的肥头大耳。”这男人好色,女人也是一样。
若是换了他是一个腰大如桶,脸宽如盆的男人,魏氏这个好色的丫头,肯定一个眼神都不带给他的。
于穗岁笑嘻嘻的,“那倒没有那么夸张,只是皇上若是不锻炼,这以后怕是腰腹鼓鼓,跟怀了几个月的孩子一样。”她喜欢男色,只是这有时候若是只有脸的话,那就只欣赏脸好了。
其余是一步也不会深入。
乾隆知道于穗岁的脾气,用头撞撞她,没好气的,“你就是个好色之徒!”
“皇上不也是好色之徒,咱们都一样的!”于穗岁完全觉得这是个褒义词,她不好色,好什么。
不过乾隆之前的腹肌也是有一点的,虽然有点薄,但好歹不是一块。
乾隆抱着于穗岁登船,这个时候,荷花已经凋谢,留下一些稀稀拉拉的荷叶,还未完全的枯黄。
“皇上,可别说是要赏残荷!”于穗岁对这个没多少兴趣。
乾隆:“不是的!”留的残荷听雨声这样的事,不适合她。
上船之后,于穗岁才发现,这船里别有洞天。
轻纱幔帐,飘逸灵动,中间空着。
乾隆将于穗岁放在琴桌面前,“朕知道你会弹琴,如此你弹琴,朕舞剑,可好?”
于穗岁眼睛一亮,这乾隆是打算给她开个屏啊,可以的。
十指纤纤,当即就弹奏了起来,琴音先是婉转 ,一点一点变得昂扬,又开始下落,再变得激烈,没有章法,全是素手拨琴,全凭感觉。
乾隆的剑也是一时柔,一时烈的,跟于穗岁的琴音相偕。
曲毕,乾隆额上生出一点点的细汗,拿过帕子直接擦了擦,“再来!”
于穗岁也不扭捏含糊,直接弹起了更加激烈的曲子来。
她觉得,若是他去会所工作,说不定会是头牌。
畅快淋漓,乾隆躺在地板上,拉着于穗岁的手:“朕有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的痛快过了。”
当皇帝总是有束缚的,他觉得自己有时候,极力的想要完全的挣脱出来,可又会套进新的壳子里。
要做明君,便要克制自己的欲望,乾隆有时候深夜失眠,都在想,到底要不要,值不值得。
他已经是皇帝了,真的要控制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