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个年过得不是一点的不开心,这出家本就是无稽之谈,可偏生皇阿玛还信了,骂了他一顿,如今还叫他在家好生反省。
一直到正月过完,四爷他忙完了。
于穗岁才又重新的出现在四爷面前,还是那副张扬肆意的模样。
四爷看得牙痒痒,几次舌尖抵着后槽牙,他非得叫年氏好看。
“年氏,你日后若是再编些瞎话出去说,爷叫你以后都出不了府邸 。”四爷的语气恨恨的,都怪这年氏,他这一个月来心情压抑,还不能说出来。
于穗岁:“不是四爷说的,我这是按着爷的话做的,我说了我没有要贤名的意思,也不想同福晋争这管家理事的权,你不信我,我都泼污水给自己了,四爷还有什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