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应该不会再将孩子抱给皇贵妃养了,这要是再来一回,这孩子不一定能保住,还会叫皇上名声受损,皇上应当是不会再做什么了。
皇后握住伍嬷嬷的手,泪眼婆娑,“嬷嬷。”她要好好的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伍嬷嬷也没有忍住,两人抱头,痛哭流涕。
碧玺在外间听着声音,也没有进去打扰她们母女情深,只是想这皇后这个孩子还是要生下的好,她这段时间必定要尽心尽力的伺候,不然都对不起她挨的这十个板子。
过了七八天,皇后那里一切风平浪静,高轻鸢原本嗅到的阴谋的味道,突然间就消散了,不过她还是不信,就这么就算了。
“再仔细查查吧。”高轻鸢捧着茶碗,看着院里的树,已经有些树叶染上了浅黄,再过不久就要凋落了。
秋芹姑姑劈丝的手不停,抬起头来,回道:“奴婢会再仔细查的。”她也是不信的,皇后多年作妖,她们都已经习惯了,这一回出了这么大的事,竟然悄无音信,她们心里都不踏实。
娴妃在佛堂一跪就是好几天,每日虔诚的跟佛祖念经,等了这些天见没有什么动静,便也放下心来。
哲妃瞧着娴妃的姿态,这娴妃念经,那可是少见的事,只是大家往日不关注,这娴妃前脚托人去岫云寺添了香油前即便是说求子,哲妃还是闻到了一丝异常。
这娴妃多年求子,大家都知道的,只是这个求子,娴妃往日里都是要选个好日子好时辰的,翻了翻黄历,又遣人去钦天监问了问,哲妃笑了。
娴妃这狐狸的尾巴还是晃了一下。
姑姑问:“娘娘可要?”
哲妃写字的手一顿,“不用,咱们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能做,她的女儿还没有出嫁,她不能做一点错事,不能叫皇上心里有一点不满。
宫里的事情知道就行了,不牵连到她就好,如今这么多年了,她知道,自己那点手段,在皇上那里是无所遁形的,当初认为自己手段高明,不过是做了皇上手里的刀。
皇宫是一座将人逼疯的牢笼。
哲妃心里积郁多年,只能靠读书写字缓和,她要等,等到大阿哥封王,等到她的女儿留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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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嫔那边跟令嫔算是正式撕开脸皮,傅恒的福晋叶赫那拉氏到了宫里,见过皇后之后,又过来跟她说话。
“妹妹。”叫了一声,叶赫那拉氏叹息一声,一水岸也不好说什么。
舒嫔柳眉倒竖,“姐姐若是来劝我的,那免谈。我自己在宫里要过什么样的生活,你帮不上忙,也别干涉我处理这些。”说着她又觉得有必要跟叶赫那拉氏说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