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娇弱的身躯瑟瑟发抖,绵软好似轻喘的嗓音余着颤音。
荆时越浑身僵硬,又气又无奈。
“二小姐,你又想做什么?伤口化脓了,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心想你当初强撕纱布,连痂带皮一块儿撕了下来,鲜血汩汩的流着,也没见你哭哭啼啼的。
如今却……
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儿,听话一点?
少女忽然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角和鼻头都泛着粉色,真诚却蔫儿坏的说:
“我怕疼,太医哥哥给我东西咬一咬。”
咬什么,肯定不正经,因为她正偷摸儿的解着他的衣服。
荆时越血液沸腾,却板起了脸,义正言辞的拒绝道:
“二小姐,你过分了。”
陆凝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