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便说:“二哥,我回登州后,便返来与你们会合,别把俺给忘了!”
“就在耽罗岛那里等你!”
“他娘的,若是能运一营骑兵来就好了!咱们就从这什么辰州一路向南,逢着县城便上岸杀一阵,岂不快活?”
单廷圭一个本分的前朝廷军官,也跟着水师将领们学坏了,今天的这场战斗规模虽然不大,但起码证实了金国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不可战胜嘛,只要战术应对得当,未必不能取胜,他只觉得今天自己还是太保守了。
没办法,梁山不是家大业大的主,如果他当时放开了打,能够将金国士兵引到后面的阵地附近,未必不能全歼,只是他得留守保护百姓们撤退。
“说起来这女真人是当然心野,我在山头那里,望见居然还有十余骑打算绕过你们陆战营,想要追击逃走的百姓,若非你们前面乱箭逼住,那十余骑还真打算冲过来的!”
阮小七说到,耶律宁此时接过话:“不瞒诸位,去年我曾奉命船运一批粮草去中京道那边,亲眼看到三四百女直骑兵,就敢冲入我…那辽国数千人的步兵阵中乱砍乱杀,这些女直蛮子,当真野蛮的很!”
一群水师将领都沉默了,他们中的有些人也曾参与过梁山泊守卫战,至少梁山的骑兵,若没能撕扯开朝廷官兵的步兵方阵,也是不敢随意冲阵的。
单廷圭连忙安慰地说:“只要步兵大阵不乱,也不怕骑兵硬冲。硬弓、强弩、大斧、手雷、火炮,咱们梁山兵器犀利,未必怕了金人!”
耶律宁有些尴尬地说:“这倒也是!那辽国官兵,能战的、敢战的,都被耶律延禧皇帝先后葬送了,招募的新兵不经训练,上了战场两腿发抖,看到金国骑兵冲得近了,发一声喊就要逃走,如何能敌?”
“你这么一说,辽国的军队与朝廷的官兵简直一模一样,都是不敢贴身肉搏的!”张顺将架在篝火上的水壶提起,给众人倒水,说道。
“这些事也不需咱们水师操心,自有将军、军师他们用心。咱们要做的,就是练好部下,熟练操持舟船,若金兵敢下海,先叫他们喂鱼虾!”
阮小二天不怕地不怕,你金国骑兵在陆地上就是无敌又能如何,还不是被我们水师牵着鼻子在岸上到处乱跑?
他这话一说,众人都笑了起来,在这大海上,梁山水师还当真是无敌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