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祝家庄势力最大,仗势欺压百姓,民间多有恶名。我山寨向来替天行道,此番下山去时,必打破这三庄联手,灭了这祝氏,不教他们再残害百姓!”
王伦便补充地说:“祝氏将这祝家庄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庄外都是树林环绕,若走到死路,地上就挖了陷坑,害了多少不知情的路人和行商。有句歪诗如此说:好个祝家庄,尽是盘陀路:容易入得来,只是出不去!”
“故而下山攻打时,若转在树林之间,只看有无白杨树。逢着的便是活路,没那树时,便是死路,千万小心!”
一众头领都记在了心里,许贯忠便继续说:“军务调令如下:着阮氏三雄安排船只,来往运输;骑军头领林冲、吕方、杨志、唐斌、郝思文、徐宁随行;步军头领鲁智深、广惠、刘唐、钮文忠、鲍旭、金鼎、黄钺、孙安、酆泰、史进随行,领步兵五千,骑兵八百,焦挺护卫,我与哥哥同行。”
“其余头领,各司本职,朱武留守山寨,暂负责一应大小事务!”
董澄一听,比他后上山的孙安、酆泰都能出战,唯独自己要留守,顿时急了,就要出口请战,被沈骥在一旁拉住。
林冲等一干被点了名的头领都站起身来,齐声说:“谨遵军师号令!”
待许贯忠安排完毕, 众头领各自散去时,董澄便问:“兄弟,方才为何阻我?”
沈骥说:“哥哥,且听王伦哥哥与军师命令。金鼎黄钺本部盘石山的兵少,孙安哥哥几人又是孤身来投,只有咱们谋棋岭来的兵多,总归是要留人守家的,这是哥哥与军师的看重,以后出战的机会岂会少了?”
董澄一听,是这么个道理,顿时笑了起来,低声说:“只是恼那个钮文忠也能出战,心里不甚爽快!”
沈骥便低声说:“先前哥哥两次三番来说和,你与钮文忠兄弟又不是甚么深仇大恨,何必如此?难道哥哥你是个小器的人吗?”
董澄说:“我如何是个小器的?只是咱们河东路的好汉,总得在山寨这么多头领面前露露脸的!”
沈骥顿时大笑了起来,也不去理会董澄那点儿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