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我回来工作了。”
“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闻言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觉得也还好 吧:“没有呀,我没有感觉到瘦呀。”
办公室里有了个陌生人,她挑眉。
“这位是?”
“他是我新招来的,你知不知道你请假的一个多月,我快忙死了,忙的脚不沾地,一个多月十点多之前就没有回去过。”
她有些不好意思拍着白末的肩膀:“辛苦你了,我请你吃饭。”
“好。”
他们都知道姜南归的事,但是他们都知道不能提,那是伤疤。
所以白末搞怪,夸张的样子让江暖渔请吃饭,只是让转移注意力。
白末弯腰从抽屉里,拿过厚厚两沓资料,和书。
“这是你要学习的东西,和你这一个多月需要了解的案子 。”
江暖渔有些头疼,只好低头看着资料。
一上午整理,看资料,就这么过去了,她揉着发痛的脑袋。
看着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她叹了口气,点开外卖软件,随便点了些饭食。
空闲出来, 她就有些空落落的。
她低头看着已经剩了大半的资料,揉了揉脑袋。
看着窗外风景,歇着眼睛。
吃过鸡排饭后 ,她一中午总算将资料看完。
门没有关严实,外面的风卷来将桌上的资料吹起……
风吹起她微卷的头发,吹着她的薄外套。
现在已经是初夏,天渐渐暖和,可她浑身发冷。
她低头看着手里攥着的单子,愣愣的站在医院门口。
原来是这样啊。
她返还回去上班,白末推开办公室门,拉着她来到解剖室。
让她帮忙,天色阴沉沉的,头顶上悬着灯光,她换好衣服,戴着防护面具,如往常拿着手术刀一样。
她愣神的看着自己握解剖刀发抖的手,她有些慌。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了?
“师兄。”
她的声音有些低响彻在解剖室,也很清楚。
她从来不叫白末师兄,只有在向他请教时会这么叫。
“怎么了?……”
白末抬头看过去,发现她发抖的双手,停下整理解剖工具的手,凑过去。
带着一次性手套的手,虚握着她的手:“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