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没有对和叶乱来吧?”工藤新一的声音响起,他特地用了关西腔,关西腔他会一点。
和叶听到声音有一瞬间的愣神,不过她没有怀疑什么。
“我没有怎么样,平次。”和叶糯糯的声音似乎在告慰来人。
新一心下松了一口气,随后他掏出平次小时候的定情信物水晶珠:“其实你想要的东西是这个吧?”
这颗水晶珠在下午调查的时候,新一就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只是平次一厢情愿认为的。
这水晶珠是佛像额头正中央的白毫,恐怕是当年源氏萤盗走佛像丢失的。
看着对面沉默不语的西条大河,新一继续推断,为什么会袭击平次,为什么杀人,杀人的手法,一字一句反复戳入西条大河的心里。
“我说的没错吧,西条大河先生,不,或许该叫你武藏坊并庆比较适当吧。”
西条大河听着对面的话,不得了,真是不得了,他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看着对面的人,眼神有丝丝杀意。
“真不愧是关西的高中生侦探啊,服部平次。”他的嘴角狞笑,不过吗,今天的你离不开这了。
“我本来跟龙圆都在同一个剑道场练剑,就因为这样,我有一天,得知了京都有个叫义经流的古老流派,后来我就开始研究义经流。”
“于是我在两年前退出剑道场,开始以义经流的继承者自称,跟并庆比起来,我果然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