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这……唉,灾变前就只有来旅游的那一个,陪她高中开始搞了两年多纯爱,春节时才嚯嚯,这才两个月啊,出来旅个暖游就特……就鸡飞蛋打了。
对不起,先生,我这人就是爱口嗨,反正我以前还稀里糊涂没啥感觉,觉得那女的漂亮,值得,这几个月才越想越气不过,对浪费时间和生命的纯爱流越来越深恶痛绝悔不当初。”
沈夜及时收回了第二个粗口,他虽然觉得新主人李康海真的人不错,但也不敢忘了规矩和本分。
“那真是第一次?”薛骥依然笑得好看得吓死人。
“真的,先生我发誓,我高中和家里都管得很严,就是没把我成绩管起来,当然这也是我的问题居多,以前有爸妈老师管着的日子,哎……可真好啊。”
“她不是第一次?”
沈夜瞳孔一振,嘴也微张的惊愕开口。
“先生……这你都能听得出来?我还反省自己少去说女人的闲话呢,她们爱扯是她们的事,我是大老爷们儿,哪儿能像她那样尽是瞎扯。”
薛骥此时又转头看向热西扎,小伙子的嘴角此时居然有一抹微微的弧度,完全不是刚才那副低压得要死的死鱼脸色。
“你有什么想问你哥们儿的?”
热西扎先恭敬的注视着薛骥开口,“先生,我先谢谢您……”随即又转向沈夜,“我也谢谢你,兄弟……所以她瞎扯了你什么让你一直絮絮叨叨……”
热西扎话锋一转,自己忍不住的憋笑起来,薛骥也在一旁摇头微笑,沈夜则是美目一瞪,做了个脏话但没有发出声音的嘴型,然后才开口回应。
“她也扯不出个啥,她在勾搭的某个异能者面前极尽跪舔之能,那厮就拿那些话到处炫耀,我这个咔啦咪自然就成了最大的冤种,我能到哪儿说理去?我特我到现在都还没觉醒异能……”
“你可以掌握说粗口的分寸,沈夜。”薛骥很快就接话,他觉得每个男的都能理解这种憋屈至极的冤枉无奈和卑微心酸。
沈夜第一次听到先生叫他名字,有些激动的想要道谢表达一番,却被薛骥及时制止。
“我感觉你俩这两天处得不错,才一同留下你俩叙话,我是一个朋友很少的人,但我不觉得其他人都要和我一样,我身边也需要交际广阔的帮手,或者非常低调的人选,或者各式各样的人物。
你们需要我,我也需要你们,我如果冲得很高,也需要你们冲得够高,而要往这个方向前进,就不只是需要我们在某一方面很强,很擅长。
我们杜老大就是个很好的榜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前的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