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神秘的行二代?还是三代?”苏医生继续问到。
“我谢谢你没说我是银二代……”
苏医生又被逗笑,一种越笑越年轻的观感,跃然她脸上,只是可惜,这里似乎没人在注视着她的娇美贵颜。
“我是个护士,工作不到两年,我男朋友学的眼科,但没啥门路,在外地一个私人医院上班,累积几年经验,就准备换到长嘉市的私人医院,但特么他都出轨十几个了我才发现……”
薛骥愣了一下,才苦笑开口。
“我去……我都以为我听错了,不过啊……我也没法多说什么,我大学时也……糊涂过。”
“没被抓到?”
“不清楚……表面上没有。”
苏医生冷笑,“呵,又在炫耀你长得帅,你前女友舍不得跟你拆穿、拉爆吗?”
“说句恶心你的,我现在都还喜欢着她……”
“呕!确实恶心!撒虚空狗粮的最最无条件的恶心!”
苏医生肆无忌惮的嫌弃、怒喷……
“你晚上也会在四楼住吗?是的话我就选个二楼最远的房间。”嫌弃完后,苏医生没让气氛往尴尬滑去。
“尽量在五六楼吧,她俩也不是那种不顾体面的人。”
“你对她们很好,她们已经喜欢上你了。”苏医生突然甩出一个结论。
“我觉得那个上字有些歧义……”
“滚。”
苏医生立马翻起了白眼儿,然后继续开口。
“你刚才说你在大学时糊涂,上班了就没去糊涂?”
“反正……去过一些夜店场合,但最后还是……不喜欢那种感觉。”
“这和眼高于顶、重质不重量的区别在哪儿?”
“区别不大。有些说法可能不太尊重人,或者不适合某一时刻的感觉……”
“你不想像老刘那样张罗起一班子自己的人马?”
漫无目的的闲聊感越来越明显,两个人突然改变话题也似乎并不违和。
但这个问题颇为正经,薛骥想了一下才开口回答。
“暂时没这想法,再看看吧,老刘是社会成功人士,我就一清高屌丝,他脑袋里装的是黄金屋子,我只能琢磨些木头渣子……”
“嗐,果然没啥志气,不求上进……”
“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薛骥慢悠悠的接续着对话。
“苏春霆。春天,的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