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富来过来搀扶郑晴琅的时候,好奇问道,“师傅,你们一路上都聊了什么,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郑晴琅随口答道,“聊她们学骑马的事情,在讨论买什么马,还有往哪里找教骑马师傅哩。”
金富来一听,这不是自己强项嘛,自己总算可以发挥点作用了。
他连忙拍着胸脯表示道,“谁要学骑马,我来教,我可是七八年的老骑手了,十岁上下就开始学骑马了。”
郑晴琅毫不掩饰自己的诧异,低声问道,“不是说你继母啥事都不让你学么?倒让你学了骑马?”
“嗐,骑马又不是读书考科举,倒是方便我闹市纵马搅扰县民哩,以前不懂事,在街上跑过一回马,撞翻了几个摊子,被人告了状,还是爹爹使了不少银钱,平了那些摊贩的火气,才撤了告状嘞。”
说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附在郑晴琅的耳边低声道。
“如今想来,我那个继母如此撺掇我学骑马,说不定还打着让我不小心摔死摔残的主意哩,不过是我运气好,平平安安学会了骑马。”
郑晴琅不置与否,劝慰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别想那么多了,未来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说话间,那头的房牙子已经迎面走上来。
他笑得十分热情,见着金富来带着一个老妇人进来,立刻晓得这人的身份。
“哎哟,您就是正主吧,老夫人,您可算来了,再不过来,这店面我可就留不住了,好几个人拿着银子等着买呢,要不是看在金大少爷的面子上……”
“废话少说,赶紧带我师傅看铺子。”金富来很不耐烦得打断了房牙子的碎碎念。
转身面对郑晴琅时,又换了一副语气,恭敬有加得解释道,“师傅,这处铺子就是我刚刚说过的,地段最好的那个,大小也合适,您瞧瞧。”
房牙子人精似的,见金富来的态度如此,以为郑晴琅是什么大人物,脸上的热情更甚了,说话也不敢像之前那么随意。
“老夫人,小的这就带你看看房。这铺子盖了约有五六个年头,之前做的是布匹生意,前店后寝式的,前头是店面,后头是住家,因此收拾得很齐整。房主说了,大件家私他们都不带走,若是买家要的话,就折价卖了,若是不要,就托我这边处置。”
金富来为了不引起继母等旁人多余的心思,不明说是自己要买的铺子,对外借口都是自己师傅要买的铺子,之前已经同郑晴琅说好的。
“这房子挺好的,房主为何要卖?”郑晴琅一边打量着房子,一边询问。
“儿子在外地行商,发了财,也置办了家业,不回来了,打算接两老过去颐养天年,就寻思着把这里的产业给卖了。”房牙子答道。
郑晴琅点点头,又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房牙子一一答了,见对方全程脸色一点变化没有,琢磨不清她是否满意,一颗心悬在那里,态度也就更加慎重了。
将铺子里外都看了一遍,又问清楚一些想要了解的情况,郑晴琅便率先开口,“去下一个地方吧。”
房牙子听罢,连忙询问,“老夫人可是不满意?”
郑晴琅没有直接回答,“满不满意的,得看完其他的铺子再说,我如今也没个参考,不晓得这个算好算坏哩。”
金富来也在一旁帮腔,“是呀,我师傅还没见过其他铺子呢,万一她遇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