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见状,只得停止套近乎的打算,直接开门见山了。
“小满姑娘,我听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家里又没个长辈,所以,我啊,就想给你做个媒,你觉得我公爹如何!”
此话一出,小满脸上那点假笑瞬间没了,她冷冷得回了两个字“去死!”
然后,退回门槛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关上了房门,同时上了门闩。
范家儿子这次来不及拦门了,只好隔着大门喊道,“小满姑娘,聘礼好谈哩!”
门内的小满听到这句,冷笑一声,回道,“你们要真不怕死,就继续在我家门前待着,把我惹急了,我回屋拿把刀,把你们全家都给宰咯!”
立时,外头便没了呼喊,只听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小满知道他们走了,这次长长吐出一口气,心道,果然,薛老夫人说的有道理,穷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回屋后,她也没同自家姐妹们提及这事,只当范家的人被这么一通恐吓,大概不会再来了。
另一边,范家儿子儿媳回到家中,确实吓坏了,冲着正在焦急等消息的亲爹就是一通不满的宣泄。
“爹,你看上的是什么疯婆子!一言不合,就要拿菜刀砍人。我们是不敢再去提亲了,不然命都没有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咱们找个温顺的婆子,能够照顾你起居饮食就行了,别的就算了。”
“老范贱”一急,有些口不择言起来。
“她的身子都被我看光了,不嫁给我想嫁给谁,把我惹急了,我满大街唱她身上的胎记,让她做不成人!”
范家儿子儿媳都听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爹,什么叫做身子被你看光了,你又做了什么?”
范家儿媳心头发颤,几乎是一字一顿得问道。
“对呀,爹,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怎么知道人小姑娘身上有什么胎记的?”范家儿子跟着追问。
“老范贱”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面对儿子儿媳的逼问,他索性心一横,将事情和盘托出。
“你们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搬到这小房间住么?我跟你们说那小房间冬天暖和,其实不是,而是这房间的那面墙正好和隔壁的厨房相连,我在那道墙上挖通了一个洞,有事没事就朝那家里看。正好,她们是在里头洗浴,啧啧啧,那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