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川伺候这白雕就跟伺候爹一样。说真的,有时真想大锅水一烧,毛一烫,给兄弟们加个餐算了。但守护在白雕身边的沙雕,连林川靠近笼子都十分警惕,比看门狗还尽职尽责。
可怜林川一边行军赶路,一边还要伺候这只活爹,需要将其笼子放在马车之上,以免颠簸。吃东西还要先递给沙雕,再让沙雕叼给它才啃吃,只要见那食物过了其他人的手,这货情愿饿死也不尝一口,堪称雕中犟种。
老六队也被这白雕给稀罕到了,举办了一个起名字大赛,纷纷为其冠名。什么小白,雪儿,白露,长空等等等,罗列起来十几个。最后林川也懒得废脑袋,就给它冠了个俗不可耐的名字——雕妹,问他为何?只因谐音“倒霉”。
这白雕着实挺折腾人,过去了足足七天,它每天都在尝试飞走,笼子不是用来关它的,而是给它当家住的,提升它自身的安全感。前面几天,它都是飞出去没几下,就又飞了回来,显然受伤的肌肉牵扯着痛,别说让它飞去找主人了,能多飞出十里地,都能把它痛得直接掉下来。
不过越往后走,它飞出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到第七天,它甚至整整出去了一个时辰,在快日落时才回到了大明的营地,回到它笼子的小家。
这些天来,舔雕一直陪着它飞,只要白雕出去,它就死心塌地地跟随在身旁伴飞,说真的,林川有点担心,等这雕妹痊愈哪天飞走了,别把自己的沙雕也给拐走了,那可真是亏麻了。
于是乎,林川心里开始有了一个邪恶的计划。都说古代社会有一种神奇的技能,叫生米煮成熟饭,不知道发挥到鸟的世界,是不是也同样可行?
夜晚,营地中,炊烟袅袅,白雕已经歇息,沙雕还在笼子外面帮忙站岗放哨。林川悄咪咪端了一个蛋黄派过来,殷勤地把沙雕拿到了一旁。
“兄弟,你当舔雕舔几天也累了吧?来,这个给你吃。”林川把盘子放在了沙雕面前。
面对最爱的蛋黄派,沙雕竟然没有先下嘴,反倒看了看笼子里的雕妹。那意思仿佛就是说,如果雕妹没有睡,就连最心爱的蛋黄派,也能让出去给这雕妹吃。
“没事,你先吃,等它醒了我还有,再喂也不迟。”林川一个劲解释道。
本来就没长多少脑仁的沙雕,恋爱后更是蠢上加蠢,丝毫没有看出林川那邪恶的坏笑。
它也是真饿了,踩着蛋黄派啄食起来。或许是天气太热,蛋黄派都有点变质了吧?为什么吃起来带着一股难言的苦味,甚至黄色的糕体上,都带着点点蓝色杂质?
不管了,真的太饿了,沙雕大口大口全给吞了下去。确保沙雕全吃完后,林川才笑眯眯地退出了营帐外,透过幕帘的缝隙,7双眼睛一起往里面看着。
老六队全员到齐,在营帐门口跟叠罗汉似的,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在偷看哪个美女洗澡了?
“头儿,你真给那傻鸟下春药了吗?行不行啊?”姜戈小声嘀咕着。
“开玩笑,我下的可是家乡的土特产‘蓝色小药丸’,号称软男的救世主,半片下去能干一天,一片下去三天有效。”林川邪恶坏笑道。
“话说你给它下了多少啊?”钟兴好奇道。
“一片磨成粉都掺和进去了,以为它会觉得怪味不吃完的,谁知道全给吃了。”林川现在开始有点担心,那可是一百多斤人的剂量,这三十来斤的大鸟,会不会超量给吃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