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那个叫方渊的老大准备了一场更可怕的局,如此规模的相互对抗,该如何打,该如何赢,乌兰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也是在这种空白之中,马车停了,他被城防军的士兵牵了下来,并且手上被插了一根檀香,就这么马车继续行驶离开了。
呆立在原地,乌兰甚至在向长生天祈祷,希望风更大些,吹得着香火燃得更快一些。足足等了大约十五分钟,终于香火燃到烫手的时刻,乌兰立刻丢下了残香,呼喊地掀开了头上的黑布,“好啦!”
他微眯着眼睛适应着外界的光晕,视线逐渐模糊,出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当时乌兰的感觉,就像长生天怕自己输,亲自派了两位天神下凡来保护自己一般,因为他的两名队友,一个是姜戈,一个是钟兴。
“小子,我记得你叫乌兰,来自蒙古的十户长。”钟兴对那红色短毛记忆犹新。
“你个子很小,等下动手的时候,可以藏在我背后,出其不意。”姜戈都用上了成语。
“动手?为什么?”乌兰刚刚问完,整个人都亚麻呆住了。
只见乌兰三人正站在一片开阔的草原山丘底,而在距离不过百米的山丘之巅,正站着另外一支小队。
那小队成员,两名都是曾经关家军最老一批的资深刑天营战士,另外一个更可怕……肺痨鬼。
按理说,这算大家刚刚刷新,理应熟悉环境,辨别方位,收集物资,甚至了解队员本身特性,打架是排在最后一位的。
可谁叫这两队都是同时掀开的头套,同时发现的彼此,好巧不巧在两队中央,各距离五十米开外,就放着一堆物资。
一看到这样的安排,站在山丘上的肺痨鬼双手叉腰不住地摇头,“杀千刀的老大啊,你这不是故意给我们找不痛快吗?完全不让我们好好玩耍啊……”
“肺痨鬼虽然擅长双刀,但拳脚功夫一点也不差,是会用气劲的高手,我最多能牵制住他。”钟兴活动起手腕,已经开始做热身运动了。
“剩下的两位兄弟看上去也不赖,呼吸平稳,身体结实,也是身经百战的主。”姜戈可不觉得自己块头大就一定能赢。
“要死了,一进场就打架!”乌兰在心中叫喊着,都不敢出声,只能暗自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