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鞋匠和弗拉基米尔走在木地板上,皮鞋发出阵阵声响。
“大列巴就在这里!”
弗拉基米尔挥了挥手让门口的三名带枪警卫走开,随后打开了房门。
只见偌大的房间内有一张书桌和一张木床,在木床上躺着的大列巴顺着声音扭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鞋匠。
在看见鞋匠的一瞬间,大列巴的眼神变的尖锐起来,双目死死的盯住鞋匠,这样锐利的眼光让鞋匠内心有些惊恐,后背不自觉的冒出阵阵冷汗。
大列巴终究是力压鞋匠一头,鞋匠在前者面前永远是个小跟班,鞋匠对大列巴的恐惧永远无法消除,这就像是一名没有登基的太子面对老皇帝时的感觉。
“鞋匠,你来了!”
“瞧瞧你的这些人,他们把我照顾的很好,现在连任何人都不允许见我,就连我的妻子和我的姐姐都没法见我!”
“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害怕我说你的坏话?还有你为什么当众批评了我的妻子普斯卡娅?你为什么阻止她和朋友正常的书信来往?”
“你是在期盼着我的死亡?然后你封锁我去世的消息,利用你手中的契卡部队扫除敌人?”
“我真是后悔当初把契卡交给你,还把你从西南集团军的政委调回了彼得格勒,让你掌握了吏员的任免,并且还让你在扩大会议上增加了委员的数量。”
“一个跟我20多年且忠心耿耿的亲信竟然在我获得权力后开始对我不忠诚,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你的企图,你真是隐藏的太好了!”
“我恨啊!我恨啊!”
........
大列巴一字一句的像是唠家常一样跟鞋匠聊着,他的话让鞋匠浑身发抖,此刻鞋匠的精神有些恍惚,站在大列巴面前他永远是一名小弟,大列巴始终就是老大。
弗拉基米尔瞥了一眼浑身发抖的鞋匠,后者的模样让其不可置信,这个眼前被誉为钢铁的男人竟然也会有害怕的一天,这个心狠手辣让他干掉无数竞争对手的男人在开枪打死沙皇的时候也没有如此的恐惧,而在一个半身不遂的人面前像是个小学生一样挨训。
看着想要讲话的鞋匠,弗拉基米尔识趣的转身离开关上了房门。
“所有人跟我下楼,现在我们的人生导师要对我们敬爱的鞋匠同志委以重任!”
“是!”
在弗拉基米尔的命令下,在二楼的警卫、医生全部离开了房子,整齐的站立在外面,他们不清楚那个房间里到底在谈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