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历害,你这一局可比我当初,那下的时间长多啦,这小子都把你的棋子吃个精光才落输。我那对阵是下的......哎,别提多憋屈了。”
“呸,你小子,我就是不待见你这一样,人家不吃你棋子就能赢,那是你小子下的棋臭,你心里还没点数?”
然后,马老再回过头,脸上挂着笑容对王根生说:“臭小子,马爷爷我一大把年纪了,你也不让着我点?”
没办法,谁让他面对的这人,辈分够大?说话必须得听着,王根生当然知趣的点点头,再一次摆上棋局。
可这回同样是没下多大会儿,身后看棋的大领导,抬手指着棋盘哈哈笑得前仰后合。
马老的鬓角处,也流出了黑线。
并不是说,王根生这一次没有让着马老,他确实是让着了,可是再看看棋局上,没有被吃掉几颗棋子王根生的一方。
自己的老将,被马老的马后炮将地死死的。
这么轻而易举就取得了胜利,让马老觉得一巴掌打在棉花上,毫不着力,这一盘棋,好似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王根生则是十分尴尬地,伸手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马老,我就说过,我是臭棋篓子吧?我真不会玩。”
气得马老一手把棋子扔在棋盘上:“不下啦,你小子太气人,一点不会拍马屁,一点城府都没有,我就让你,让着我点的结果,你就给我,表演这个一让到底是吧?”
“就跟和刚启蒙的小孩子下棋子一样,让我赢得一点都不开心,哪怕你再挣扎一下也行,输的这么干脆,真是个臭棋篓子。”
“对对,马老教训的是,我就说这小子,一点都不会让着人。要么就三下五除二获胜,要么就是三下五除二失败。”
“算了,不下啦,下着就来气。吃西瓜!这时候就有西瓜可以吃,还挺新奇,是南方运过来的吧?应该不便宜。”
马老嘴里说的这话,他听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大师兄更不会跟王根生客气。
把两个西瓜咔咔全给切开,把自己的秘书叫进来,端走一个,给马老的警卫员都分了一起吃。
“好啦,小子这棋也下过了,西瓜也吃了。说说吧,今天到我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
王根生擦了擦自己的手,对着自己的师兄就倒起了苦水。
“大师兄啊,我媳妇怀孕啦,这一天天的都不吃饭,可愁死人哩。”
“哦,那你是到我这里,想让我给你找医生的吗?”
“不是。我听闻老中医给了一个偏方,需要一位叫紫河车的药材,确实不好找,才到您这里来打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