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秦柳瑟还想着,明儿要好好操持秋夕宴的事情。
可世事往往事与愿违。
因着这日的伺候,她又在永嘉帝这里,睡到了日上三竿。
现如今承乾宫没有了青竹这个搅屎棍,有了永嘉帝的吩咐,也没有人敢来喊她起来。
所以秦柳瑟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永嘉帝下了朝,回来用早膳的时辰。
永嘉帝坐在床榻边上,伸长手,搂着她的腰间,将她从被子里捞起来。
秦柳瑟迷迷瞪瞪睁开眼,看见永嘉帝。
昨夜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是以此时看着永嘉帝,只能说没有半点好脸色。
但永嘉帝吃饱喝足了,显然心情甚好,揉着的秦柳瑟粉扑扑的脸蛋,笑着说,“快起来陪朕用早膳吧。”
秦柳瑟望了眼外头的天色,打了个哈欠,她不是不想睡觉,而是知道在承乾宫待太久不好。
昨夜永嘉帝又留她在这边过夜,后宫总归又有人要眼红,说些风凉话了。
而且她并非闲人,还得起来吃点东西,再回去料理事情。
秦柳瑟从永嘉帝手上滚回床榻里,自己卷着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
嗔了一眼永嘉帝,好似看他十分不顺眼一般。
永嘉帝摸摸鼻子,没有喊人进来伺候,却是也十分宠着她这般的无礼。
秦柳瑟裹着被子,在床榻里扫视一圈,想找自己的寝衣,却发现自己的寝衣,已经完全不能看了,碎裂成了好几块。
昨夜里,本来永嘉帝一直哄着她,连哄带骗地跟她说,配合一些便早早了事。
可是谁知道,她不知道哪根神经受到了触动,哪里有快些放了她,简直是毫不节制,越战越勇。
到的最后,秦柳瑟的衣裳,简直都不能看了。
秦柳瑟裹着被子,拿起自己的寝衣,看了一眼简直要晕倒,她将手里四分五裂的衣料举起来给永嘉帝看,瞪着永嘉帝,”皇上。你这叫臣妾怎么穿啊?“
永嘉帝也有些心虚,这倒是自己不太好。
瞧着她腰上的痕迹,吸了吸鼻子,原本是想喊青草进来的,但扫了秦柳瑟一眼,最后还是喊了明月姑姑进来,“去给你家昭仪,找套干净的衣裳来。”
明月姑姑的衣裳还没取来的时候,秦柳瑟便又被永嘉帝抱在怀里。
永嘉帝一大早兴致勃勃,追着她的脸,亲了又亲,秦柳瑟一个劲的推开他,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皇上,昨晚,你是故意骗臣妾的吧?”
她躲着永嘉帝的吻,皱着眉头嗔着他,一副还没消气的样子。
她现在浑身都酸疼,腰上也疼,别的地方就不用说了,自然对着永嘉帝没有好脸色。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说,“臣妾不是男子,又不是军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