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不是外头,是你。”
“我说的就是我。”舍赫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可能是和季节有关系,春天比较敏感。”
“那你过了春天呢,还会这样吗?”
“不知道。”
“这么说的话我得先抓紧时间了。”
停留在后颈的气息让舍赫有点痒,她躬起身体,微微凸出的胯骨和床铺之间露出一线破绽,有一只手从中挤进去。
过了几息,时尽折像是笑了下,“货真价实的水蛇腰,我快被你浇死了。”
柔软又有韧性的后腰凹陷一块,卡在舍赫腰侧的手尤嫌不够,虎口抵着腰继续用力下压。
“你怎么…”
“我怎么了。”
“后面什么都没有,这你也有兴趣?”舍赫扭过头,有点迟疑:“难道人…人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