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玥理直气壮:“嫁人本就是男子的本分,本王没有嫌弃于公子商贾之子给予侧夫之位,当是于公子的福气,二哥如此大的年纪,一个夫道人家人家,成天舞刀弄枪,抛头露面,母皇父皇之事,事事都想掺上一手,本就不对,你就不能遵从礼法好好待在后宫自省男地,安心待嫁,难道你以为外面说你就说的好听了?”
玄玥如此拿出男子身份诋毁玄梧,直截了当的将男德本分压上来,全然不顾玄梧做了什么。反倒是成了不守世道规矩的不仁之人,这本身也是玄梧的心病,他气的全身发抖。于清徐更是不敢在殿前失仪。死死的咬着牙低着头,一言不发。
皇夫心中有数,悠悠然的将茶杯递了出去,身边的接过,又递上了手帕,皇夫拿过手帕,漫不经心的擦着双手,他笑着点了点头:“老三说的也对,本分和礼法说的头头是道。看来这两年的在外也学了不少道理。”
说话和神色也是平静无波。比起方才的和颜悦色,此时平静无波的眼睛,叫人一时猜不透皇夫的意思。
玄玥一喜,她赶忙道:“那父后是答应了?”
玄梧连忙跪了下来,一脸焦急的道:“父后不可以。”
玄玥狠狠的瞪着玄梧:“一直都听说二哥和于公子交好,于公子若嫁给本王本是亲上加亲的事情,二哥百般阻拦,难道是看不起本王?”
“我就是看不起你,你要如何??”玄梧毫不示弱。玄玥真是恨死了玄梧不识时务。仗着自己受宠肆意妄为,这个男人总是与自己作对,最可恶的还是自己的二哥。
皇夫眼波流转,微微一笑,对于清徐道:“于家小公子意下如何。”
听着语调,于清徐脸色苍白如纸,胭脂的微红反倒如考丧批,他几乎有点站不稳,施施然跪下:“草民母亲方才离世,孝期三年,实在不敢耽误三皇女。”
多可悲,于清徐的身份和地位,连当当场都不敢,只能抬出母亲的死,他屈辱的落下泪来,没想到到如今地步,还是母亲一直在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