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静愣了一下,随后意识到自己确实冲动了,那句“剔骨还父、削肉还母”过于激烈,或许已深深刺痛了父母的心。
“你说得对,我太冲动了。”她低头轻声道,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陆江河心疼地抚摸她的脸颊。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们的感情在抗争,但方式可以更温和一些。”
回去后,向你母亲道个歉吧,毕竟她是爱你的。”
他的语气充满理解和体贴,令沈文静心中更加笃定了自己的选择。
沈文静嫣然一笑,眼中突然闪烁着一丝狡黠。
“恭喜你,陆江河同志,你的考验通过了。”
她俏皮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陆江河听闻此言,一脸茫然。
“考验?什么考验?”
他困惑地看着沈文静,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转折摸不着头脑。
沈文静掩嘴轻笑。
“我还以为你会趁机把我拉到酒店,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再去见我的父母。那样的话,你可就注定孤独终老了。”
她故作严肃地说,眼中却满是戏谑。
陆江河听后恍然大悟,不禁哑然失笑。
“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放心吧,我可不是那种人。而且,我相信只要我们真心相爱,总有一天能得到他们的认可。”
他话语坚定,目光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沈文静心中感动,轻轻点头,“我相信你。”她再次投入陆江河的怀抱,两人在月光下又是一番深情的缠绵,直到夜色渐深,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等陆江河坐上回江城县的晚班客车,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钟了。
陆江河看了看手机,长舒了口气,一直端着的身姿突然之间放松了下来。
突然一声熟悉的铃声让他从放松中紧张中惊醒。
“喂,泽涛么?”
“我说老哥,你在哪呢?”电话那头是蒋泽涛的声音。
“我在市中心,怎么了?”陆江河略感诧异,两人毕竟有些日子没联系了。
“我手下一个同村兄弟,说在江城县人民医院看到咱妈生病了,还要做手术,还说没看到你在跟前。”
“我这怕咱妈憋着不想让你知道,身边又没见到有人照应,特地告诉你一声?”
电话另一头,蒋泽涛的语气略带一点担心。
“好,我知道了。”
陆江河匆忙挂了电话。
“司机,司机,咱们什么时候发车,快一点,我有急事......”陆江河喊道。
“急什么?这个点坐车的人,哪个没有急事?”
司机不耐烦的说道。
陆江河无奈,匆忙下了车,直接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直接甩出一张百元大钞,奔江城县人民医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