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文强,男,三十八岁,临江本地人,父母否是务农出身,高中辍学,早年下海经商,经营屠宰场,后与人发生争执,失手将人砍伤,被判了故意伤害,蹲了几年大牢,就出来了。
随后,下海经商,事业一帆风顺,临江几家大的歌厅,游戏厅,商场都是这腾文化的产业。
第二天,在警局,高宠很快将滕文强的档案调了出来。
陆江河看了看那份档案,皱了皱眉头。
“歌厅,游戏厅?这腾文强不简单啊。”
高宠点点头。
“确实,要真是简单的人,也不可能从一个屠户走到今天。”
陆江河放下档案,寻思了半晌。
“可我总觉得这个名字我有些熟悉。”
“没有兄弟姊妹?”
高宠知道陆江河的意思,摇了摇头道。
“是独生子,家里也没什么当官的靠山。”
“和张志秋之间,也没什么往来。”
陆江河点点头。
“有点意思。”
“你信么?”
高宠自然是不信。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两人之间确实没什么明面上的往来”
“私底下似乎可以查查。”
高宠决定先去会会这个滕文强,陆江河也不好多耽搁,便离开了警局,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傍晚下班的时间,陆江河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只是陆江河没想到,是滕文强打来的。
陆江河猜想,多半是高宠白天去见滕文强起了作用。
电话那头,滕文强盛情邀陆江河晚上七点去临江县最大的歌厅“豪情歌厅”。
说是和陆江河之间有些误会,需要解释一下。
挂了电话之后,陆江河寻思了半晌,虽然觉得有些来者不善,但还是决定会一会这个滕文强。
晚上七点,陆江河准时踏入“豪情歌厅”,霓虹闪烁的灯光与嘈杂的人声交织成一片迷离的夜色。
这里不仅是临江县最大的娱乐场所,更是一个权势与财富交汇的隐形战场。
安保人员如同铜墙铁壁,警惕地审视着每一个进出的宾客,无形中为这个地方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压抑的气息。
陆江河身着休闲装,步履稳健,面上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仿佛周遭的一切并不能对他造成丝毫影响。
他穿梭于人群中,目光敏锐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同时又显得从容不迫,与这光怪陆离的环境形成鲜明对比。
一进到预定的豪华包厢,一股微妙的气氛迎面扑来。
滕文强正襟危坐,身旁站着几个看似随从却散发着不凡气场的壮汉。
他身着定制西装,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隐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眼神中闪烁着精明与深邃。
“陆局,真是守时之人,难得。”
滕文强微微一笑,起身相迎,伸出手来,姿态客气而又保持距离。
陆江河与之握手,力度适中,回道。
“滕先生过誉了,我不过是按约定行事罢了。”
滕文强示意陆江河坐下,随即挥手让服务生上酒。包厢内的灯光柔和,映照出两人的影子,空气中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正当气氛趋于微妙之际,门被推开,两名手下带着一个踉跄的男子进来,正是鼻青脸肿的王生博。
他一见到陆江河,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不顾一切地冲上前,紧紧抱住陆江河的腰,泪水和鼻血混在一起,声音哽咽:“陆局,哥,爸爸,祖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