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柔则将桌子上的茶盏扔到了地上。
“这是怎么回事!? ”
“你偷偷将我的衣服改了?”
芳落连忙跪地,“奴婢绝没有动衣服!”
芳落努力转着眼珠,想要给自己找个脱身的理由出来。
“对了,这衣服,奴婢送去这里的浣衣局洗过一次……定然是侧福晋动了手脚!”
柔则觉得芳落定然是在找借口。
宜修怎么会知道,自己打算跳惊鸿舞。
她复刻那舞蹈的时候,宜修早已出嫁,这许多年她与府中来往也不勤,自己更是没露过半点风声。
想来想去,或许芳落说的是真的。
那衣服穿的半旧了,的确是宽松一些。
正在此时,外头突然传来了芳若的声音。
“奴婢见过侧福晋。”
宜修看着芳若和紧闭的大门,联想到刚刚听到的碎瓷声,心里有了计较。
过了片刻,柔则出来了。
此时柔则换下了那舞衣,穿上了寻常衣裳。
宜修看着她的表情,想要看出什么来。
可惜柔则心机颇深,此时面上竟还是浅浅笑意。
“我听到姐姐屋子里有碗碟碎裂的声音,姐姐可是伤到了?”
芳落连忙道:“是奴婢手笨,失手打碎了茶盏。”
宜修也不追问,吩咐绣夏将身后的托盘端了上来。
“方才四阿哥送来了些时兴的绢花、首饰,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却也新奇有趣,我有好东西,总是第一个想着姐姐的,姐姐挑几个吧。”
一堆不值钱的首饰,有什么好显摆的!
果真是穷人乍富,上不得台面。
不过,柔则想到了另一个细节。
方才胤禛那样嘲讽了她,转头就给宜修送东西去了。
柔则暗自咬碎一口银牙。
“不用了,既然是四阿哥送你的,妹妹便留着自己戴吧,而且,我原也不爱戴这些。”
宜修想到纯元那件华丽的舞衣。
自己这个姐姐,还真是口是心非呢。
明明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