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口的侍卫,在剪秋亮出宜修的令牌时,脸色便刷的白了一个度,冬日的季节里,额头竟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剪秋刚一迈腿进屋,那侍卫便想离开,却哪里还能走得脱身,几个早在暗处埋好的侍卫将人立刻团团围住,捂着嘴扔进了如意苑的柴房里。
“侧福晋病中还不清醒,微臣可要等福晋来了向她汇报?”温虚末向门口张望了一下,他不确定宜修是否会来,但心中是期盼见上一面的。
上一次,他意外捡到康禄海时匆匆赶来告诉宜修,却被人赶在前边下了手。
他心中愧疚,一直希望能再做些什么事,挽回自己在宜修心中的形象。
否则,夜晚躺在床上总觉得浑身皮肤都是痒的。
他是太医,代表了大清帝国最高超医术的一群人。
可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医治自己的心魔。
他甚至心中暗暗盼望着这府上有其他人生病,好给自己个上门的机会。
然而,再听到宜修的消息却是她跟随胤禛,一起去了塞外。
温虚末一阵沮丧,他自然是不敢和贝勒爷比什么的。
不过是前些日子,每当想到宜修和胤禛在塞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说不定还会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的时候,会心烦意乱罢了。
也不知道宜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