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2月初,京市湖阳区下辖的曲阳村,新郎任家栋和新娘谭小珠结为夫妇。
第八天时,刚新婚的小两口忽然不再露面,亲人们前去新房查看,新房内空无一人,小两口离奇失踪。
当地派出所发动了全部人手,甚至还借用了警犬出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什么血迹,可疑的毛发、脚印等通通都没有。
两口子就这样人间蒸发,至今没有半点消息。
“就算当年的监控没有那么完善,我也不相信活生生的两个人会消失的这么干净。”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楚星漫下了结论。
见两人对这个案子颇感兴趣,张回便提议:“那这个星期,我们就来调查这个案子吧。”
小丁旋即找来更多关于这个案子的资料,有当年留下的村民证词,双方亲人的笔录等。
小丁开车,张回和楚星漫在车后座上翻看着资料。
“张回,你看这里!”楚星漫指着一段证词让她看。
张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上面写到:村民任实曾在头一天晚上八点左右,看到一白衣女子披头散发从任家栋的新房里跑出来。
后来又改口说是看花眼,把白色塑料袋看成了女人的白衣服。
“这个任实是不是在说谎?说不定真有这样一个女人从新房里跑出来呢?”楚星漫觉得有点可疑。
“这个的确是有些疑点,看来那个女人他并不认识。”张回说了她的看法。
“若是曲阳村的人,他提供证词时,肯定会说出名字,而不会用一个女人来代替。”
“说的也是。”楚星漫摸着下巴思考着。
翻看过一遍资料,除了任实说法存疑外,其他没什么发现。
一个半小时左右,他们三人到了曲阳村。
曲阳村的村长领他们去了当年的那间新房。
过去将近二十年,新房早就成了老房子。村里人迷信,平常没人敢靠近,因此房子还是原来的模样。
房门钥匙在任家栋的父亲任洋明手中,任洋明赶过来开门的时候,手哆嗦着,好半天才打开门。
“屋子里的一砖一瓦,我半点也没动过,我就盼着哪天他能回来,再喊我一声爸。”
任洋明眼圈儿微红,嗓音暗哑:“他妈临走前,还交代要我把他找回来,可我上哪找去?”
张回一看见任洋明的眉心,心头一松,至少任家栋还活着。
几人进屋,仔仔细细又查看了一遍。屋子里床椅板凳,锅碗瓢盆等物件,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这将近二十年的确是没人回来过,张回还特意用神识扫视过地下,也没有任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