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衍睁开眼的时候，被舒城吓了一跳！
后者就这么坐在他旁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你干嘛？守灵啊！”他坐起身，揉着脑袋，还有点晕，没想到曹海通酒量这么好！
“清醒了吗？”舒城不回答，只是问了句。
时衍往后挪了挪，靠着床，点头:“嗯！清醒了！你要干嘛？给我上课？酒精的危害？”
舒城略歪着脑袋，很认真的看着他:“我有事想问你。”
“问！”时衍看他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也不矫情。
“不是说一喝酒就头疼吗为什么要喝？”
“就这个？”时衍笑了，“你关心我？”
舒城瞪着他，不苟言笑的样子！
时衍只得回答:“老人敬酒怎么可以不喝！”
“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那，换个问题。”舒城往前凑了凑，“你为啥对我这么友善！”他斟酌着，用了友善这个词。
时衍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你什么毛病！对你不好你才说服？”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意思！”舒城不依不饶，“领导好相处是我们下属的福气！但你明显。和我有点关系亲密啊！你和我相处像是我多年好友一样！”
时衍把头彻底贴近了床，抬眼看着天花板，没再看舒城，半晌他说了句:“是的。”
“什么是的？你是承认，你表现的像我朋友？”舒城有点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