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很简单，我可以让你杀，但你不能真杀。”
“你就不怕我假戏真做，直接捅死你？”
“那不会，毕竟你也不希望我这么早死吧？”
陈晓东再次沉默。
说实话。
他突然感觉孙大年有些可怕。
明知道自己要杀他，还能跟自己笑吟吟的讨论杀他的事情！
这他妈的！
变态啊！
“我想知道为什么。”陈晓东说道。
“因为我想干掉雷永军，既然现在知道你跟他不是一条心，那我留着你不是更好吗？至于拍卖会主办方领导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提前通好气的，但前提是你不能真下死手，不然你同样要吃枪子，而且你也别想给你父母还有妹妹报仇了。”孙大年淡定道。
还别说。
这句话真就抓住陈晓东的死穴了，一下子让对方血液沸腾，双拳都握紧了。
“所以说十五年的真凶另有其人？”陈晓东沉声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但你怕是没机会知道了，因为今天过后就已经是第三次了。”孙大年冷笑道。
“什么第三次？”
“这我就不能回答你了，你就说愿不愿意干吧。”
孙大年摇摇头，同样用着危险的笑容看着陈晓东，瞬间让对方脚底发寒。
他实在想不通，对方口中的数到底有什么含义。
“时间不多了，快告诉我你的答案吧。”孙大年催促道。
“……”
陈晓东盯着孙大年看着，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