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燃拿花瓶打我,但郭燃又不会分那 10%的股份,她有什么动机?”夏槿葵直勾勾地盯着夏鹂。
夏鹂舒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
“是我想达到那 10%的股份,但我可没想把你置于死地,是她为了献殷勤,失手砸了你。”
夏槿葵脸上却十分平静,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想法。
如果夏鹂在背后指使郭燃,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夏槿葵继续追问,“那把我送到医院以后,一直不管不顾我的死活,为什么又不急忙把我赶出夏家?”
“因为那份遗嘱如果要领取兑换之前的股份,还需要你签字,他们当然不希望你死了,不然谁来签字呢?”夏鹂耸了耸肩,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夏槿葵觉得不对劲,“签字随便模仿一个字迹就好。”
“夏槿葵,你比我想象的聪明多了。因为他们还需要你献血,我妈当时生了重病,急需输血。你难道不记得你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非常虚弱吗?”夏鹂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
夏槿葵当然不记得这件事,她只能在脑子里回忆书里的剧情。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困惑,努力寻找着那些被遗忘的记忆。
夏鹂起身擦了擦桌子,动作轻柔而细致,“我要下班了,所有的话都告诉你了,至于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
她的语气中的决然,仿佛要与过去的一切划清界限。
夏槿葵也起来了,她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
她的脚步沉重而缓慢,仿佛每走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
宫泽铭在外边等候她多时,一出门,宫泽民立刻把两只手捂在她的耳朵上。
他的动作温柔而体贴,好像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贝。
冬天的风特别冷,好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夏槿葵被割的眼睛生疼,流出了眼泪。
宫泽铭心疼地摸了摸夏槿葵的脸颊,“想先回酒店休息,还是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想吃烤红薯。”夏槿葵声音颤抖,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宫泽铭。
宫泽铭二话不说,拉着她上了车,去了一趟卖烤红薯的美食街。
车内温暖而安静,宫泽铭专注地开着车,夏槿葵则静静地望着窗外。
很快就到了新年。
夏槿葵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对答案,所以从考研结束的那一刻起,她一直没有看过答案,她的心情也一直很好,不会被成绩所干扰。
从寒假开始,她却没那么轻松了。